投資可不僅僅是金錢上的投資才算投資。有的時候,有的方面的投資,是金錢都無法衡量的。
喬喬坐在那裡,巧笑嫣然的看著周圍的朋友,她知道,這些不僅僅是闆闆的朋友也是她喬喬的朋友了。
而闆闆呢?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李天成和顧主任帶著三四個男人走了進來。人上人的氣勢是其他人襯托出來的。趴在那裡的闆闆回了頭來,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人群中被拱衛著的男人。
五十多歲,或者六十?
眉眼間有點滄桑的味道,舉手投足很大氣。
大官?
“這是我們的嚴廳長。魯板,有的情況,要詢問詢問你。”李天成介紹道。
同時帶著深意的看了下闆闆。
闆闆一聽心裡就知道了。
他忙認真的坐了起來,看著對方:“嚴廳長好。”
看他坐的那麼痛苦,嚴廳長擺擺手:“你受傷了,你躺著吧。”
這個老頭很嚴肅,但是,眉宇間很正。
闆闆看了他一眼,也不虛偽,努力的笑了下,然後斜斜的靠著枕頭上,把受傷的那邊臀部虛抬了起來。
坐在那裡。
廳長坐到了他的身邊椅子上:“魯板,槍傷好點了吧?”
“謝謝廳長,還算好,沒有傷到骨頭。醫生說再過點日子就可以了,現在就等肉長好了。”
聽了這個話,嚴廳長點了點頭。回頭看看李天成他們:“你們坐吧。”
“不了。”
闆闆看著幾個人,眼神掃過了站在嚴廳長身邊的錢春。錢春看著他, 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兩個人對視的時候,錢春忽然覺得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而闆闆,臉色劇烈的一抽,叫了起來。
“你怎麼了?”李天成嚇一跳。
闆闆頭低著,呻吟了下,苦笑起來:“剛才,腿上抽了一下,疼,扭著了吧?”
果然,他的腿邊白色的紗布上,滲出了點血跡。
“叫醫生來。”嚴廳長道。
外邊隨即走進來了醫生,當著嚴廳長的面,就給闆闆重新包紮了起來。他的臀部邊上的血滲了出來。子彈把一片肉打的糊了,同時,他的淤血積壓在了裡面。周圍的人看了都有點齜牙了。
就是嚴廳長也連連搖頭,卷宗他看了的,那個小警察很有勇氣,不是第二槍他護住了,子彈直接貫穿過來。
就算還是打的這個位置,闆闆這條腿大概也有大麻煩了。這種苦肉計根本不會存在的。
闆闆的心裡卻是掀起著驚濤駭浪。不是當時一扭腿,掩飾了過去,他簡直要跳起來了。
怎麼回事情?
那個廳長身邊的男人,心裡居然想的是,這個小子命大,阿軍請的人居然也讓他走了?徐富貴死在上面一樓麼?和這個位置倒是差不多。
闆闆能夠不吃驚麼?
不是他有這樣的本事,他是做夢也想不到這一點的。
當然了,反著過來說,他這樣的本事,誰也想不到,包括錢春,錢春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所以看到闆闆才自然而然的不舒服呢。
這!怎麼辦?
醫生卻笑了:“奇怪了,扭了一下,把淤血倒是放了不少出來,剛剛是一陣刺疼吧?淤血之前壓迫著神經,現在猛的一空,刺激了點,但是對你是好事情,看,全是紫色的。黑了。”
闆闆看著邊上的淤血塗在了紗布上,帶著點腥,蒼白了臉:“疼死我了。”
“好事情,好了,給你上點藥,晚上再掛一點消炎的。就沒大問題了。小夥子命大,差點就打到骨頭裡,那就不得了。股骨頭壞了,就是瘸子了。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