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桌上抬起頭來。
“別把口水流在我的桌上,想睡覺回家去。”孟樵酷酷的說。
她揉揉眼睛,困惑地扁扁嘴,“真奇怪,唐奇的Demo帶我怎麼找也找不到。”
她遍尋不著,心想等他回來再問好了,沒想到自己卻丟臉地打起瞌睡來。
孟樵不在意的說:“找不到就算了,說不定讓我錄別的歌去了。放心,唐奇自己一定還有備份,不用替他窮緊張。”
“是嗎?”她不悅地啄起嘴來,“那他幹麼催魂似的催個不停?”
“試探一下你的敬業精神嘍!”他微微一笑。
臣曼垂頭喪氣的從孟樵的工作室走出來,這些爛人,竟這樣踐踏她的工作熱忱,在他們眼裡,她今天真是蠢夠了吧!
“葉歆,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飯?”臣曼一回到家立刻打電話想找人訴苦。
“不行耶,我跟紀軒約好去看電影了。”葉歆理所當然地重色輕友。
“你們可以看午夜場啊!”
“紀軒晚一點還有病人約診,你知不知道,和心理醫生談戀愛,約會的時間是多麼寶貴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