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了!
他只能又去求羅浩。
他知道羅浩心軟,也知道羅浩腦子蠢,以前也不是沒出過類似的事,但每次他隨便說幾句,羅浩就又會死心塌地的拿他當最好的朋友。
這次也應該這樣才對。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你知道我肯定不會真心要害你。”
“你根本就沒把羅浩當朋友!”
這聲聲音清脆,卻蘊含著一股憤怒。
秦陽忍不住偏頭看了身側的少女一眼,說話的正是小青梅。
童婉畫臉上是少見的怒火,秦陽瞭解她,她很少會外露出這麼明顯的情緒的。
這說明她真的很生氣。
童婉畫又重複了一遍那句話:“你根本就沒把羅浩當朋友。”
這次的話沒那麼憤怒了,但褪去憤怒後,話中那陳述般的語氣,就更讓鄒威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更別提說這話的還是童婉畫了。
他試圖解釋:“童婉畫同學,你誤會了,羅浩當然是我的朋友,我不僅拿他當朋友,還拿他當兄弟的,我們高一的時候就認識了。”
蔣新月見縫插針道:“那當你兄弟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方英俊也最鄙視鄒威這種人:“就你還兄弟?像我和我陽哥才是兄弟呢!你不要佔…哦不,玷汙了兄弟這個詞!”
秦陽沒摻和這次的單方面叫罵,而是朝小青梅湊近了些,低聲喊了句,
“班長?”
他不放心地垂眸看著,他知道她為鄒威的態度生氣,也大約猜到了她這樣生氣的原因。
是因為吳昕。
小青梅一定是想到了她自己,想到了當年吳昕對她幾乎一模一樣的態度,所以才這樣的。
她那話,也不單單是對羅浩說的,更是在警醒自身。
但他還是心疼。
只是小青梅比他想的要堅強得多,也自我調整得很快。
在聽到他的聲音後,童婉畫就抬了頭,然後朝他笑了笑,小聲說了句:“我沒事。”
小青梅臉上的笑很放鬆,秦陽這才放心了些:“餓了沒?”
童婉畫搖了搖頭,隨即想了片刻,看著秦陽說:“我下午想再上去看看。”
這個上去,說的自然是滑雪場了。
秦陽沒問原因,點頭就應了下來:“好,我陪你一起。”
這可是小青梅第一次提要求,不管什麼他都會答應,更別提只是上個滑雪場了。
童婉畫笑了下就又去看蔣新月他們那邊,秦陽餘光留意了好一會兒,確定小青梅情緒恢復了後,才去問董實:“報警了嗎?”
董實點了點頭,剛要說話,警察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鄒威一看這陣仗,口裡的話一下子就斷了,像是突然變成了啞巴一樣。
“...就是這樣,監控影片都在隨身碟裡了。”董實將事情說了一番,然後就將插在筆記本上的隨身碟拔下來遞了過去。
那幾個警察一個做著記錄,一個就走到了鄒威面前:“鄒先生是吧?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鄒威哪裡見過這種駕駛,頓時慌亂得六神無主:“我,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這些,我沒有做過!羅爺爺,您跟他們說,我真的沒想害羅浩啊!羅浩!羅浩!你忘了我幫你瞞過多少事嗎!你作弊!你抽菸!你……”
鄒威破罐破摔,直接將那些本來是把柄的事,都抖落了出來。
“夠了!”
羅浩臉色在病態的白中,又透著憤怒的紅,“他們說的沒錯,你從來就沒拿我當過朋友!我對你來說就是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我沒你這種朋友!”
警察是不理會這些嘴上鬥爭的,他們只嚴肅地對鄒威說:“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