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牌聲,心如貓抓;他比較好奇,三個女子能打麻將麼?難不成姜黑子也學會了?
帶著好奇心促使,韓暮不在在太陽下昏昏欲睡,仔細考慮兩國之間的戰事了,自己鞭長莫及,就算知道結果又能怎樣?還不如不要操那份心,靜觀其變;談判開啟之日,便是戰爭結束之時,自己打定主意再留半月,若是本月內再無開啟談判之望,他就是殺也要殺出長安了。
這麼一想,心頭鬆快了許多,於是出了院子在花廳周圍閒逛,想暗地裡瞅瞅還有誰和三哥女子一起在碼長城,若是姜黑子的話,二話不說去掀了桌子再說。
韓暮悄悄蹩進花廳前的花樹中,探頭探腦的朝花廳裡張望,忽然間他現一個高大的背影正在前方花壇後也正探頭探腦的朝花廳窺視,仔細一看,不是姜黑子還有誰?
韓暮心裡一輪,頓時快要笑出了聲,定是這姜夫人這幾日和自家兩位夫人打得火熱,同樣也冷落了姜文,現在又迷麻將,成天在花廳內碼長城,姜文定是和自己一樣閨怨頗深,抱著和自己一樣的心思跑來窺視。
看著姜黑子探頭探腦的樣子,韓暮樂的不行,他將手掌圍在嘴邊輕輕喊道:“姜大人……姜大人……”
姜文全身一震,忙裝作在欣賞花壇盛開的月季;韓暮閃身前在他肩膀一拍笑道:“這麼巧,姜大人也來賞月季麼?”
姜文轉身看見韓暮笑吟吟的站在面前,黝黑的面孔紅潮滾滾,結結巴巴的道:“是啊……月季花開的很好……真的很好。”
韓暮笑道:“姜大人好雅興!”面色一面轉為憂愁道:“本人可沒這好心情了。”
姜文道:“怎麼?韓大人有何不愉快?”
韓暮恨恨的朝廳內一努嘴道:“我的兩位妻室成天被你那夫人勾引來打麻將,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姜文奇道:“難道不是你家夫人硬攀著我家夫人打那個什麼勞什子麻將麼?怎地是我家夫人的不是了,她以前可不會玩這叫麻將的東西。”
韓暮道:“哪裡,你家夫人硬是花了幾根玉釵的代價,叫我家娘子教她的呀,沒想到這玩意這麼癮,她一學會就勾著我家兩位夫人天天如此,哎!”
姜文搖頭道:“決計不會,賤內從不喜歡玩這些玩意兒,我看八成是你家夫人閒極無聊才拉著她來解悶……”
“好好好,就算如此。”韓暮知道和這個一根筋的人在這裡討論,一輩子也得不出自己想要的結論,“她們幾個天天如此也不是個事啊。”
“正是。”這句話算是說到姜文心裡了,“得想個辦法才成,玩物喪志哦。”姜文嘆息著。
“是啊……”韓暮也嘆息著。
兩位大人臉愁雲密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時出一聲嘆息,悲苦的樣子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兩人相對立,愁看月季開。
半晌,韓暮開口道:“麻將四人方可玩,我家兩位加你家位才三人,不知另一位是誰?可是大人的妾室?”
姜文道:“我哪來的妾室,到現在為止就夫人一個妻室。”
韓暮一跳大指道:“佩服!姜大人從一而終,對夫人一心一意,韓暮自愧不如。”
姜文面一紅道:“韓大人說笑,實在是公務太忙,娶得多了我成天在外公幹,她們閒的鬧事可就不好了,再說我和夫人感情甚篤,惹得她不高興非我所願。”
韓暮哦了一聲道:“原來是懼內!”
姜文沒想到韓暮這麼直接,呸了一聲轉頭不理他。
韓暮哈哈一笑道:“那第四人既不是你的妾室,到底是誰呢?”
姜文沒好氣的道:“我哪裡知道,剛才看了半天也沒瞅見。”
韓暮指著他睜大眼睛道:“哦!原來不是在賞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