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情了嗎?你怎麼如此慌張?”
“壞事了,壞事了!”羅大沖一邊叫著,已經到了李文軒跟前,說道:“嶽……”
聽到那個“嶽”字,李文軒馬上就猜到這事是與嶽盈有關的,整個人的精神一振,問道:“怎麼了?盈盈他出什麼事了?”
羅大沖說道:“那倒是沒有,可是……可是就在你之前,方才嶽姑娘一個人回來了,看著樣子兇巴巴的,收拾行禮走人啦!”
李文軒心頭一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羅大沖看了李文軒的神色,問道:“你們剛才是不是吵架了?我看嶽姑娘回來的時候模樣不對勁,我想著勸她幾句,說些好聽的把她留下來,最起碼也等你回來不是,可哪知道人沒留住,還給她把我訓了一通……”
李文軒悔恨不已:“我方才怎麼就不先想著往這邊追來呢?盈盈的行李都在這邊,她要走,自然要來拿行李的,唉,此時她把自己的行李都帶走了,怕是當真氣的很了。”
李文軒嘆了口氣,緩緩問道:“她走的時候,可留下什麼話給我了嗎?或者說,她往哪裡去了?”
“嶽姑娘走的時候,我也問過他要去哪裡,可是她不告訴我,我找了兩個傢伙去暗中跟著,可他們太不成器,竟是跟丟了,哦,對了,嶽姑娘給你留下了一封信!”羅大沖也是替李文軒著急過頭,直到說了好一陣,這才想起嶽盈留下的書信。
李文軒從羅大沖手中接過書信,小心翼翼的拆開了,信紙一抖,正要拿到面前看個清楚,突然之間,只覺得面前突然有一陣十分嗆鼻的味道,且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李文軒一連打了四五個噴嚏,羅大沖站的遠了一些,但也一樣沒能倖免,也跟著李文軒打了兩三個噴嚏,並且一邊打噴嚏,一面說道:“這是……阿嚏!胡……阿嚏!胡椒!”
李文軒自然也聞出來這信封裡頭塞了許多的胡椒粉,所以才害的自己一個勁的打噴嚏,羅大沖既然也跟著自己中招了,定然不是羅大沖搞的鬼,用這種惡作劇,倒也與嶽盈的性情十分相似,除了她,旁人也不會用這種把戲。''
說來也是奇怪,李文軒被這胡椒粉嗆了一陣,本來因為擔憂嶽盈離去,心情不佳,一剎那竟然好了許多,臉上還微微有些笑意。
李文軒眼淚都快被嗆出來了,輕輕揉了揉這才好些,揚了揚信紙,等胡椒粉散的差不多了,這才把信拿到面前,只見上面寫到:“傻瓜、呆瓜、木瓜!”李文軒無奈搖頭,沒想到嶽盈倒是劈頭就罵,繼續往下看到:“紅月山一事,事關緊要,十分兇險,怕是另有金人埋伏左右,僅你一人難以成事,更兼三千江湖好漢性命馬虎不得,我且去為你尋找強援。信中胡椒粉是今日小懲,他日再見……哼哼哼!”
只有幾行字而已,內容不多,最後落款,嶽盈沒有寫自己的名字,而是畫了一個生氣的小臉的模樣,李文軒瞧著,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撫摸了兩下,好像嶽盈生氣的模樣就在自己眼前一般。
李文軒握著這封信,一會想嶽盈,一會又想將來紅月山的事情,愣的好大一會,直到羅大沖看了覺得不對勁,喊他名字,李文軒這才回過神來,臉一紅,忙將這封信收入懷中。
李文軒低頭思索了片刻,覺得這件事情確實像嶽盈說的那樣,自己一人獨木難支,並且按照自己與嶽盈的猜想,以及追月的言外之意,在紅月山應當會有金人的大隊人馬接應,這事情雖說李文軒原本不欲讓多人知曉,但這一天天的過去,義軍人馬距離紅月山越來越近,李文軒便覺得應當找幫手早做打算了,萬一事情有變,也不至於獨身一人手足無措,特別是看到嶽盈心中提及去尋找強援,更是叫李文軒打定了主意。
李文軒說道:“羅大哥,我想請你遣人請狂刀門趙大哥還有洞庭水幫的楊帆與田國慧兩位來一趟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