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的,我信你!”丘山笑得燦爛,可李文軒總覺得丘山笑的有些古怪,倒像是把自己坑了一般。
丘山方才拍動李文軒,扯動了李文軒的衣衫,這才瞧見李文軒不光是臉上有被寧不二那群人打過的傷痕,就連脖頸上還有一道勒出來的血痕,這又問道:“你這脖子是怎麼回事?怎麼傷成了這樣。”
李文軒將衣衫正了正,擋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傷痕,說道:“沒啥,那幾個壞蛋想要勒死我,型號那將……那個人及時來把我救下,這些皮外傷想來過幾天就會消掉了,不礙事的。”
丘山憤憤的說道:“這幫畜生下手可真是狠毒,早知道我就該一把火燒了他們的狗窩!”丘山恨的牙癢癢,李文軒瞧見丘山為自己如此上心,心裡頭別提有多高興了。
李文軒向丘山勸道:“算了,算了,反正已經救下了他們父女倆,這事情我們就以後再說吧,眼下先等這武林大會過去了,是不是啊。說罷就拉著丘山找客棧前去投宿。
李文軒與丘山都是一夜未眠,累的夠嗆,可一連問了好幾家客棧,卻家家都是客滿,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家客棧有空房,但也只剩下了一間客房,店掌櫃的聽說他們是兩個人住一間,反而還要收兩個人的房錢。李文軒與丘山雖是氣惱,但也無可奈何,怕再找下去,連這一間的客房都沒有了,便只好住下。
李文軒與丘山安頓好了馬匹,這就帶著行李進了房間,哪想到這客房寒酸的很,一張小床,一張木桌,兩個凳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丘山叫道:“這……這晚上可怎麼睡!”
李文軒不以為然,說道:“這沒什麼啊,晚上我睡外面,你睡裡面,天涼了,睡裡面暖和。”
丘山好似沒聽懂李文軒在說什麼,問道:“什麼裡面外面的?”
李文軒指著那張小床又道:“這裡啊,你睡裡面,我靠著邊睡!”
丘山嘴巴張的老大,像是要發怒,卻又忍住了,說道:“我……我們不如再去其他客棧看看,說不定還有空房。”
李文軒早已是困極了,已經開始寬衣解帶,說道:“別找啦,我們都問過那麼多客棧了,就這一間房,還是先前住的人臨時退掉才空出來的,叫我看真的是找不到第二間空房了。”李文軒說著就爬上了床,想先睡一覺。
丘山轉過了身,背對著李文軒罵道:“大白天的你脫衣服幹嘛,你……”
李文軒說道:“睡覺當然要脫衣服啊,丘兄啊,我們都折騰一宿了,先睡一會吧,你也來,我給你騰個地兒。”李文軒說著往邊上挪了挪。
“你睡吧,我不困,睡!睡!睡!就知道睡!”丘山氣惱的很,一邊罵一邊不住的跺腳,卻不見李文軒回答,偷偷的回身看了一眼,李文軒已經進入了夢鄉。
丘山連連搖頭,又過了一會,琢磨李文軒應當睡的熟了,這就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李文軒的床邊,悄悄蹲下,看著李文軒的一睡張臉。
丘山忽喜忽怒,或湊近了瞧瞧或低頭沉思,李文軒轉了個身,丘山嚇了一跳,連忙背過身去,好在李文軒沒有醒來,丘山再看去,李文軒脖子上的勒痕又露了出來,再加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可憐得很。丘山小心翼翼的輕手摸了摸,卻又怕把李文軒驚醒,很快又把手縮了回去。又蹲著看了李文軒老半晌,這才轉身離開。
李文軒睡的並不踏實,之前死裡逃生,連連收到驚嚇,昨日的夢也又做了一遍,再次被嚇醒,不過這次脖子是真的有些疼了。
李文軒揉著脖子上的傷痕,四下瞧瞧沒看到丘山,又透過窗戶向外看了看,天色也還早呢,這就穿衣起床。李文軒下了床,肚子餓得很,便尋思著出去看看丘山在作甚,順便買些吃的,剛要出去卻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個瓦盆,似乎還透著香氣。開啟一看,原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