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腦袋,隨後走到李文軒的身邊,拉著李文軒一邊往臺上走,一邊說道:“不錯,我是和刺,也是皇帝。”
李文軒覺得有如做夢一般,他過去只當和刺是一個公子哥,可沒想竟然是皇帝,這叫李文軒自己來想,打死也是猜不到的,忍不住再次問道:“你真的是皇帝?”
和刺指著下面無比詫異的眾人說道:“你看,難道這還有假?”隨後摘下了腰間懸掛的金刀,說道:“寶刀贈英雄,這柄金刀,你受之無愧!”
完顏昌心中氣憤不已,沒想到居然會是這般結果,忍不住說道:“聖上明鑑,數月前楚州之役,正是此人在楚州城下火燒糧草,又破了我大金的戰法,害得我軍功敗垂成,這等人萬萬不可授予金刀啊,如今他出現在金刀大試上,怕是心懷叵測,有意對我大金不利,說不定就是趙構小兒派來的刺客!”
金兀朮聽罷,心道:“完顏昌,你好毒啊,且不說他是不是刺客,若是他當真有心對大金不利,你不說也就罷了,可你這麼點透,保不住李文軒真敢行刺聖上!”金兀朮心中怦怦直跳,想到了這一層,儘管他此時相信李文軒不會對他不利,但是皇帝就在他的面前,李文軒是否會對皇帝下手,這個他心中可是沒底,想起完顏昌的哪幾句話就恨的牙癢,卻又不敢駁他,生怕激起了李文軒的殺心。
和刺臉色微變,說道:“嗯,你說的這些我也聽說過,不錯,都是真的,只是一月之前,眹在泰州被人伏擊,隨行侍衛盡皆戰死,眹僅以身免,險些就落入了亂臣賊子之手,你可知道眹最後是如何脫身的嗎?”
完顏昌聽到皇帝的口氣,已知他心中頗為不愉,只好悶聲說道:“聖上洪福齊天,自由蒼天護佑。”
和刺冷笑一聲,指著李文軒說道:“正是他,還有元帥府的明珠姑娘,是他們二人捨身相救,力退強敵,眹方才可以倖免遇難,不知道這件事情,與楚州一事相比,可不可以將功折罪呢?”
和刺這是擺明要護著李文軒了,完顏昌心中再不痛快,也不敢再多說半句。他本來想要藉著楚州一事向李文軒發難,進而再牽連到金兀朮的身上,可他千算萬算,怎麼能猜到李文軒與皇帝有這麼一層瓜葛?當下極不情願的退了下去。
皇帝都發話了,旁人哪還有意見,也不知道是誰先發的聲,下面不一會又恢復了之前熱熱鬧鬧的模樣,當然,其中最為喜慶的要屬元帥府的人馬了,金兀朮早就認出了黑馬是皇帝的御馬,他第一想法也是覺得這黑馬的來路不正,但是聽李文軒說是旁人送給他的,那人還來了上京,便隱約猜到了李文軒救下的人便是當今皇帝,所以有這點情面在,金兀朮自然是可以穩坐太師椅了,不過完顏昌的那兩句話,卻也是叫他出了一身冷汗,畢竟李文軒此時要對皇帝不利,可是沒人能攔得住。
外面鑼鼓宣鬧,一切自有禮官操持,和刺拉著李文軒的手去了後帳,一改方才在外面的嚴肅面目,哈哈笑道:“難得,我本以為見不到你了,可沒想你卻是‘自投羅網’呢。”
李文軒百感交集,若是此時面對的是和刺,當可與他把酒言歡,但和刺成了皇上,這叫李文軒卻是說不出的彆扭,金兀朮數次南征,可謂是手上鮮血淋淋,但是因為鐵鈴兒的關係,李文軒對他是無可奈何,但是對這個皇帝呢?李文軒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但隨即就給否定了。
“他雖說是皇帝,可是方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迴護我,我怎可恩將仇報?並且看他言行,也斷然不是殘忍弒殺之人。”
李文軒彎身說道:“過去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多有冒犯了……”
和刺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是皇帝,也是和刺,你救過我的性命,我將你當做朋友,而非君臣。”
李文軒說道:“可是,可是外面的那些人,他們各個不也是都在為你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