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香氣撲鼻。

我心不在焉地聆聽著大臣們，爭相誇讚各自家中的女兒，如何如何出類拔萃。

禮部尚書帶著滿臉期待的笑容詢問。

“皇上，您覺得這位千金如何？”

我隨口應付了一句：“甚好。”

思緒卻早已飄到了九霄雲外。

然而，這句“甚好”猶如一道聖旨。

讓在場的一些大臣們喜上眉梢，彷彿看到了自家女兒，已經飛上枝頭，變了鳳凰。

另一些人則暗自嘆息，遺憾自家的女兒，沒有這樣的好福氣。

我並未留意四周氛圍的變化，因為我的心，仍舊沉浸在昨晚，與丞相之間的糾纏。

昨夜，月色如水。

丞相以唇齒細細啃噬。

從我的眉宇、頸窩，一路蜿蜒——

尤其是鎖骨上，那如紅焰的胎記。

當他不斷下滑時，我本能地推開他。

但在他一遍遍低聲呢喃的“璟郎，璟郎，”之中。

我的雙手最終無力地垂下。

我極力剋制內心的衝動，告誡自己不可造次、不可傷他。

我任由額頭上的汗水，模糊雙眼，肌肉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拳頭緊握，青筋鼓起。

“阿璟，我有一事相求。”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和。

抬頭望向他，雙手嵌入他柔軟的髮絲間。

“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會答應你。”我鄭重地說道。

“阿璟，你要答應我，今後不再任性妄為，做一個守護江山、庇護百姓的帝王。”

我略一遲疑，心中思考著他的要求。

他卻急切地問：“好不好？”

我倒抽一口涼氣，眼眸火熱，金瞳中光華流轉。

“好，我答應你，霄堯。我會成為一個守護江山、庇護百姓的帝王，不再任性妄為。”

隨著我的承諾，他繼續埋頭席捲。

終於，在我鼻腔與喉間暢意的悶哼聲中，一切達到了巔峰。

從未有過的快意，許久，許久，才消退。

我的這些模樣，盡數落入，下方一雙佈滿水汽的星眸中。

他可憐又凌亂地望著我。

“阿璟，好像很喜歡這樣。”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內心的悸動。

“霄堯，我真的好快活。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足夠了。”

我滿足地翻身俯上他，吻輕輕落下。

在觸碰到他心口傷痕交錯的面板時。

我心中驟然一痛，深入骨髓，雙眼發酸。

他似有所感，輕輕地遮住我的眼睛，聲音柔弱：“阿璟，別看，很醜陋的。”

即便他遮住了我的眼睛，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仍猙獰地盤踞在他的心口，烙印在我的心頭。

這一切的傷痛，源於當年的一場誤會。

他誤以為那女子，是我心中所愛。

在那女子生命垂危時，他竟不惜代價，日日自取心頭血，以延續那女子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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