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你小子也才十來歲吧?居然能身兼數職。最厲害的是能給我養出一個這麼好的徒兒。哈哈……”
“你真的是岳父大人?”成將軍不相信的問道。
“我是玉蕭,陪伴月兒的確是我,當了十七年興月丞相的也是我,但是,你的岳父不是我。十七年前,月兒的親生父母,上官玉和月華公主將月兒將給我後,就去隱居了。”蕭的回答,再一次讓他們迷茫。
我一直注視著身邊老頑童的表情,他真的很急切的想要得到奶奶的訊息。想他這幾十年也過得很苦吧。兩個相愛的人卻要因為責任而犧牲掉幾十年的幸福。人生能有幾個幾十年呢?無論他們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都已成為過去時了。關鍵是未來的日子,希望他們能過得幸福。我輕輕貼近他的耳邊,悄悄告訴他鳳凰宮的地址和奶奶已經原諒他的事。老頑童聽後,先是目瞪口呆,接著哈哈大笑,再是老淚縱橫。最後一激動,又將我抱起拋上天了。
一邊為蕭的事爭論不休的幾人因老頑童突然的舉動全都住口了。蕭轉身將從半空落下的我接住,摟入懷裡,向大家鄭重地宣佈道:
“我說月兒是我家的。不是因為月兒是我看著長大的。而是,月兒將是我唯一的妻子。”蕭完全不顧眾人的感覺,將一枚重量級炸彈就這麼輕鬆的拋了出來。
眾人集體用殺人的眼光,瞪著我們。老頑童第一個發表意見道:
“玉兒,你開玩笑吧?月兒可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娶她?”眾人點頭附和。
“師傅知道的,此月非彼月。從在月城,我答應重回怡香樓起,月兒在我心裡就不再是女兒,而是妻子。我們之間只有男女之情。”
蕭的話如一道定身符咒一樣,將眾人牢牢盯住。片刻後,目光統一的望向身為第二當事人的我。這種時候,我怎麼也不可能讓蕭一個人來承受世俗禮教的批判。因為我也愛他,既然相愛當然要共同面對這些免不了的指責。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承認,蕭的話是真的。蕭隨即激動的將我緊緊貼在懷裡。臉上滿足的笑容如三月的陽光一樣燦爛。深情的黑眸如一汪幽泉,瞬間將我淹沒。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嫁我?如果你從未愛過我,為什麼要請旨嫁給我?”成將軍激動的俊臉鐵青,目含哀怨,聲帶顫抖地質問道。
我掙扎著從蕭的懷裡,跳了下來,站直了。對著成將軍解釋道:
“成將軍,你先別激動。這個問題呢比較複雜。簡單的說吧,以前的上官玉月可能真的愛過你。但是,在你將太拋在婚禮之上時,她一口氣沒上來,就暈倒了,頭正好撞在了桌子上。那一撞,就將她所有的記憶撞沒了。而當她再次醒來後,記憶就變成我的了。我不認識你,所以記憶中自然不會有你,更不會有對你的愛。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看著他的臉色更加難看,眼神更加迷濛,我就知道,我的解釋又失敗了。這世上不用我說明,就能知道我心思的人,與我心有靈犀的人永遠只有林兒和蕭。
“月兒是說她是借屍還魂的女鬼,不是那個嫁給你的上官小姐了。”是否直觀形象的給他們解釋道。不過,這話我怎聽都覺得彆扭。說我是仙,是神,是魔都覺得好聽,就是不喜歡女鬼這個稱呼。
“月兒不是鬼,她是神,月神!”
看吧,就知道蕭永遠能明白我的心思,剛這樣想,他就替我說出來了。
“我不管你是什麼?你始終是我成家的女人。這世上沒有一女侍二夫的事,所以,你得跟我回去。還有,林兒算是你的兒子,你怎麼可以提出讓他入贅鳳凰宮,做你的上門女婿這樣的請求?你簡直不可理喻。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原來如此,看來奶奶手腳倒是麻利,都跑去提親了。不知林兒知不知道這事?奶奶也真是睚眥必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