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媽媽一樣,都是害人精,誰沾上你們誰倒黴!”
朱嫂聽不下去了,她朝著林岫說:“有你這麼當姑的嗎?夏夏是你的親侄女,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林岫又對著朱嫂罵:“我們家的事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插嘴?你滾回你自己的家去!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犯賤是不是?”
朱嫂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她不甘示弱的回道:“夏夏奶奶生前託付我,讓我照顧著點夏夏,我現在就有義務不讓人欺負夏夏,你少在這和個瘋狗似的亂咬一氣!”
林岫氣的大叫一聲,站起身來就要和朱嫂打架,被崔澤從身後死死的抱住,崔澤道:“好了,你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當著媽的面這樣你好意思嗎你?”
常叔也拉著情緒異常激動的朱嫂,“你也少說兩句,夏夏奶奶才去不久,你們這樣鬧不是成心不讓她好好的走嗎?”
朱嫂一聽常叔的話,便不再做聲了,走到林一夏的身邊,拉著林一夏說:“夏夏,走,去朱嫂那,憑什麼在這讓長嘴婆罵?”
林岫一聽這話又開始叫罵著嚷嚷開了,“你說誰長嘴婆呢?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這個肥女人,你要不說清楚,我咒你兒子在外被車撞死!”
朱嫂和常叔有一個兒子,今年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後在北京的一家外資企業公司上班,是一個非常年輕有為的小夥子,而且他非常孝順,每個月一半以上的工資都寄回家給朱嫂存著。朱嫂和常叔都以有個孝順的兒子為榮,卻不想林岫竟然這樣詛咒他們的兒子,要知道,兒子在爸媽的心裡,那是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的存在啊!
所以,林岫這話一出,朱嫂氣的都想上去和林岫拼命,其實,不僅朱嫂,就連一向好脾氣的常叔也生氣了,他說:“林岫,做人要講良心,我們都為人父母的,要是有人這麼詛咒你女兒,你是什麼感覺?”
林岫還欲再說,被崔澤拉住了,崔澤邊拉林岫邊朝常叔和朱嫂道歉,將林岫拉到屋外,崔澤厲聲斥道:“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就當為萍君積點德!”
林岫不滿道:“關萍君什麼事?我女兒可是要讀重點大學的,她將來比誰都有出息!”
崔澤看著如此胡攪蠻纏、尖酸刻薄的林岫,重重的嘆了口氣,第一次,他對這樣的林岫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疲憊感和厭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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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痕今天陪外婆去縣城醫院做定期檢查,醫生說江外婆恢復的很好,平時的生活中和飲食中多多注意,腦溢血再犯的機率就會很低。
江痕聽了這個訊息,心下終於鬆了口氣。上一世外婆身體不好,就算哪兒不舒服,也不會和自己說,自己在外地上大學,電話裡的外婆總是報喜不報憂,所以自己一直不知道外婆得了腦溢血,這一世,他一直很注意外婆的身體,讓外婆沒事就去鄉下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因為賣了德州的房子有了幾十萬的存款,所以江痕也沒讓外婆再給公司做賬了。
江外婆心態很好,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讓外孫子擔心,不給外孫子添麻煩,所以江痕說什麼她都聽著,平時也按照醫生的囑咐和要求去做,所以身體慢慢的好轉了起來。
兩人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剛到家就聽到林一夏的家裡傳來一陣哭鬧聲,江痕心裡一緊,他朝江外婆說:“外婆,你在家休息,我去夏夏家看看。”
江外婆的臉上也滿是擔憂,她怕林奶奶的病情又惡化了,她點了點頭,說:“去吧,有什麼事記得回來和我說。”
江痕到林一夏家的時候,客廳裡的林岫一見到他,像一頭突然發瘋的母狗一樣,她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指著江痕罵道:“你還有臉來這?要不是你,我媽根本就不會死!你這個連爸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崔澤忙又上來拉住林岫,卻沒想到,林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