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就剩下鄭勇一個人了,他試著想鬆開捆在手腕上的皮帶,可是那皮帶紋絲不動的,他的手又使不上勁,乾著急沒辦法,想鬆開腳上的繩子,一條腿已經不能動了,要想鬆開腳上的繩子就更難了。
現在是自己逃生的唯一機會了,現在不逃,等陳敏德回來就更逃不掉了,說不定還會給他使上厲害的招數,再說,這狗東西下山去了,肯定是去找桃子了,要是讓他把桃子弄來,桃子還要受他的凌辱。
鄭勇提醒自己,不管有多難都要想辦法逃出去,把陳敏德的陰謀告訴二狗,讓他保護溶洞,保護桃子,他使勁扭著手腕,過不了多久,手腕上捆著的皮帶終於鬆開了,他心頭一喜,又使了幾下勁,手就恢復了自由,他坐了起來,鬆開了腳上的繩子,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受傷的那條腿好像不屬於他了,就連站起來都很困難。
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洞外的聲音,想著是陳敏德回來了,他急忙把繩子重新綁在了腳上,把手藏在了背後,這樣陳敏德就看不出來了,他剛弄好了這些,陳敏德溜進了洞裡。
陳敏德察看了一下鄭勇,看他還是那樣綁著,這才放心了,遺憾地說道:“本來,今晚上我就把桃子弄來了,沒想到剛一進村,就看到了派出所的三輪摩托,我就不敢去了。”
鄭勇儘量麻痺著陳敏德,跟他拉著話說道:“姓陳的,沒想到你就老鼠大的膽子啊,就一輛三輪摩托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啊?那你要是見了派出所的警察,還不尿到褲子上啊。”
陳敏德說道:“不是我害怕,這叫謹慎,等一會警察走了我再去,今晚上不把桃子弄來,我就不叫陳敏德。”
陳敏德說完坐在了一邊,那張弩就放在他的旁邊,鄭勇忌憚的就是他這東西,當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在耐心地等待著時機。
鄭勇說道:“姓陳的,你剛才說你已經不是男人了,是硬不起來了還是咋的?”
陳敏德一聽這話心裡的怒火就起來了,說道:“要是有這東西還好辦,可老子我就連這東西有都沒有,真變成太監了。”
鄭勇心裡很開心,但是不能流露出來了,說道:“那你這輩子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啊?”
陳敏德痛苦地說道:“要是沒嘗過還好,也就不想了,要命的是嘗過了好處,現在沒辦法繼續嚐了,你說我活著還有啥意思啊?還不如抱著桃子一起轟的一聲了結了算了。”
鄭勇說道:“你比我強多了,你至少還享受過女人,我現在還不知道跟女人睡覺是啥樣子呢,你讓我給你陪葬我冤枉不啊?”
陳敏德笑著說道:“兄弟,這你放心,我讓你在臨死前享受一下女人,你說看上誰了?桃子?棗花?還是村裡來的那個縣城的女人 ?''”
鄭勇聽他說起棗花,心裡一驚,這傢伙連棗花都知道了,他這麼壞的,以前到底都弄過誰啊?這些他弄過的女人中有沒有棗花啊?
鄭勇心裡打鼓,想著他要是弄過棗花了,那他不會放過陳敏德的,說啥都要為棗花討回來一個公道,當下問道:“姓陳的,大家都說你是一個採花大盜,你到底採過幾個女人啊?”
陳敏德得意起來,說道:“老子我只要看上誰,誰就別想逃脫,這幾年里弄過的女人不下三五十個,都是這一帶的小媳婦小姑娘。”
鄭勇對陳敏德恨死了,想著這狗東西咋這麼壞的,就是死上十次都不夠抵他犯下的罪,很擔心自己心愛的棗花也在他這些人的名單裡,說道:“那你能叫上名字的有幾個?”
陳敏德說道:“在這桃花溝也就兩個人,叫不上名字,翻過幾次船,一次就在棗花家裡,要不是她一腳蹬在了我的要命處,那次我就把她給辦了,在桃子身上翻的更多,有三四次差點就成功了,都壞在了二狗養的那條狗身上,最後還讓狗把我的寶貝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