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輕輕一滑,靈巧的躲過鷹爪。韋陽步伐不變,以一種詭異的角度一跨而出,而後五指如小壯一樣彎曲,那形狀,是鷹的爪子,是雄鷹展翅撲殺獵物的雄姿。
“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鷹爪功吧。”
話音剛落,韋陽手臂一揮,頓時撲殺獵物的鷹爪猛撲而下,在小壯放大的瞳孔裡,那鷹爪如同真的鷹爪一樣,亮出鋒利的爪子,而後輕輕一扣,一粘、一擦,他的保安服肩部位置瞬間破碎。
望著落在地磚上的碎步,小壯眼神中閃過難以置信的毫光。同樣是鷹爪功,為什麼自己敗了。剛才韋陽的鷹爪功,怎麼給人一種老鷹俯瞰獵物,瞬間捕殺的殺氣。
但那殺氣在即將接觸他左肩的時候,瞬間就消失了。不然他的左肩絕不會僅僅是保安服破了一個小口。看對方那鷹爪功的殺傷力,恐怕連肩胛骨都能穿透。
別看他平日裡鷹爪功耍的威風凜凜,對付一般的毛賊還沒問題,但殺傷力卻最多隻能擊碎木板。而韋陽的鷹爪功,他粗略攻擊,恐怕都能在百年大樹上留下痕跡,且這痕跡必然不淺。
一旁的醫院人員也驚呆了,漫山遍野的視線緩緩地從小壯身上移到韋陽身上。他們不明白,平日裡學過點武術的小壯,怎麼會被一瘦弱少年用同樣的招數擊敗。
“天哪,小壯失敗了,這,這怎麼搞得。”
“手都能撕裂衣服了,這保安服又不是那些黑絲、蕾絲邊的傢伙,怎麼會這麼不經撕。”
梁豐華驚懼的後退一步,與韋陽保持一定的距離。看到這一幕,他幡然醒悟,眼前看似瘦削的少年,恐怕並不簡單,不然怎麼會連小壯這功夫小子都打不過。
聯想到先前那神來一筆,如小李飛刀般射來的黑色圓珠筆,他內心懷疑:或許那就是眼前這貌不驚人少年的傑作。
這般想來,梁豐華眼中各種毫光交匯閃爍,而後快速的湮滅。他又驚又怒又恐,驚得是對方武功厲害,連圓珠筆都能投擲傷人;怒的是對方竟強詞奪理,還說他率先傷人;恐的是對方若真如此厲害,恐怕醫院的保安沒人能攔住韋陽。
果不其然,見小壯失利之後,另外兩名保鏢彼此對視一眼,而後持著警棍飛奔而來。
只是他們揮舞的警棍還在發出呼嘯的聲響時,小腹就各挨一拳,而後倒飛出去,倒在了小壯身旁。
“你,你敢打我們。”一名保安憤怒的喊道。他可沒有小壯的眼力勁,不知道韋陽並沒有使出全力,不然他們就不會還有力氣爬起來,連一絲呻吟都沒有發出。
在這名保安眼中,醫院保安人多,對方僅有一個人。即使車輪戰,勝利的也會使他們。況且他們的保安室還有武器,比如警棍、電擊棒等。
“沒用的,即使是整個保衛科的保安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儘管事實令人難以接受,但小壯還是說了出來,想要阻止那名拿出對講機,呼喊同伴趕來的保安。
然而,正在氣頭上的保安那裡肯聽他的話,他的理智早就被怒火燒沒了。
不一會兒,一群拿著警棍,持著電擊棒的保安就火速趕來。這一幕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人群也自然而然地分出一條小路讓保安透過。
華良芷白了韋陽一眼,剛才使眼色讓你離開,你卻不離開。現在我們醫院來了這麼多保安,而且全副武裝,看你怎麼辦。
韋陽笑眯眯地看著韋陽,眼神略帶著火熱。沒辦法,華良芷雙手叉腰的動作,霸氣中透著一絲嫵媚、嫵媚中透著一絲誘惑,令人心曠神怡,心裡一團野火嚯嚯地燒著。
這一幕自然逃不出梁豐華的眼球。他頓時更加憤怒了。狗男女,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眉來眼去,****蕩婦。
雖然這麼罵著,梁豐華卻暗自鬱悶。為什麼在韋陽面前這麼放蕩,在自己面前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