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武海的懷裡抬了頭來,然後一雙恨恨的目光,便落到了思晨的身上,看清楚了,終於相思看清楚了這張臉孔,她的一條玉臂便伸了出來,尖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著思晨,然後不管不顧地叫了起來:“賤貨,大公子就是這個賤貨陷害我的,她將我按到水裡,還害得我穿上了那件灑了癢藥的衣服,大公子,都是她,都是她,都是她害得我!”
聽到了相思的指控,思晨害怕地就往納蘭離天的背後躲去。納蘭離天雖然在自己的心裡直讚歎,這個思晨幾天沒見,不但是心眼活絡了,而且這害人與演戲的本事,也是直線上漲啊。
不過心裡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臉上和嘴上,卻是不能表現出來分毫,於是納蘭離天將思晨緊緊地護在自己的身後:“大公子,我不管這個相思是你的女人也好,是你的侍女也好,思晨是我的妹妹,而且現在我就在這裡,所以,大公子,請給我一個交待!”
納蘭離天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張華白衣的俏臉上,可是氣得滿臉通紅,而且再加上納蘭離天那忿忿的樣子,武海心裡也明白,就算是華白衣不這麼說,那麼自己也得做做樣子給人家看看,而且現在華白衣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就說明,思晨在華白衣的心目當中,可是有著不低的地位。
想到了這裡,武海當下,便是大手一扇,一個大嘴巴就重重地打在了相思的臉上。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輕啊,直接就將相思的身子重重地打翻在地了。
“大公子!”相思捂著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武海,要知道,大公子可是從來都沒有打過自己啊,就算是自己平素裡犯了錯兒,那也不過就是說幾句重話罷了。
“相思,你穿上衣服,自己去刑堂吧,找刑堂堂主領罰去吧!”武海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感情,他就是那麼冷冷地注視著相思,就好像相思根本就不是,與他共度過多少次纏綿的女人,而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人罷了。
聖女清兒看到相思那光果的身子,就那樣伏在地上,瑟瑟地發抖著,當下心裡也是有些不忍,雖然平素裡,聖女清兒與相思的關係也並不好,但是這個時候,畢竟大家同為女人,看到相思這樣,再加上武海的無情,所以這份憐憫之心倒是還有的。於是聖女清兒便從自己的儲物袋裡取出一件披風給相思披到了身上。
相思感激地看了聖女清兒一眼,但是卻並沒有說話。
而聖女清兒,本來也沒有打算過,讓相思感謝自己的。
納蘭離天拉著思晨,臉色卻是還沒有什麼緩和:“大公子,聖子大人,聖女大人,白衣現在累了,所以,就此告辭了!”
剛才發生的不快,再加上,華白衣現在的這副表情,還有這份語氣,任誰都聽得出來,一旦是將華白衣這麼放走,那麼只怕是,那種極品的裝備與武器,就要從此與天元神殿的任何人絕緣了。
“啊,華小姐,你看,反正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就在天元神殿歇下吧!”武海第一個就開口了,要知道,他之所以會打相思,無非也就是打給華白衣看的,如果華白衣就這樣走了,那豈不就是說,自己白打了嗎,那怎麼行呢。
聽到武體系的話,納蘭離天與思晨兩個人抬起眼皮看了看天空,卻是沒有說話,什麼叫天色不早了,你丫的沒有長眼睛嗎,那頭頂正中央,好大的一輪太陽呢,根本才到中午好不好,還說什麼天色不早了,真是不知道,這個武海到底是不是一個色盲啊。
“是啊,華小姐,我們天元神殿裡的客房,那環境可是相當的不錯的!”聖女清兒也忙道,對於那極品的裝備與武器不只是武海需要,她與自己的哥哥玉巖也同樣是十分的需要啊。
聖子玉巖這個時候也一樣出言挽留:“華小姐,之前你也提過生意的事情,而且我想,我們天元神殿應該也可以成為華小姐的一個大客戶,那不如,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