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抬起頭,正視著那人,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米董事長,請您幫忙!”
那人淡淡地說:“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告訴我。”
“不行。”香威倫固執地說。
“是不是見不到米董事長,你就不會說?”
“是。”
“那麼,請回吧。”那人冷淡地說。
香威倫忍著怒火,忽然沖沖地說:“我是米董事長的女婿!”
那人失笑:“那不可能。我們大小姐只有十八歲,不可能結婚的。”
“我是米塔的未婚夫!”
“那也不可能。依董事長的性格,米塔要是訂婚,整個米氏都會知道的。”那人掃了一眼香威倫,說,“如果你非要如此胡言亂語,汙衊我們大小姐的清白,我們只好請你出去。”
然後,他看向大堂經理:“多叫幾名警衛,把這個人請出去。”
話音未落,他就往外走。
香威倫急忙喊:“那請告訴我米宅在哪裡,可以嗎?”
那人頭也不回地說:“那更不可能了。”
香威倫“哼”了一聲,說:“我可以請私家偵探查!”
那人依舊頭也不回地說:“你當然可以這樣做。不過,到時候,我會以擅闖私宅的罪名,將你交與警方。”
香威倫有些愣怔。
他望著那人漸漸遠去的背影。
就在那人就要走出大樓大門的時候,他忽地高聲喊:“米董事長!”
那人不由站定了,回過身來,望著香威倫,問:“你喊誰呢?”
香威倫快步走到那人的身邊,稍稍低下頭,恭敬地說:“米董事長,請原諒小輩剛剛的放肆,但請相信,一切都是因為我非常急迫地想要見到阿塔!”
米董事長頓了頓,問:“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米立?”
香威倫抬頭正視著米立,說:“因為,您的容貌,和阿塔有幾分相似。”
米立微微地笑,說:“你很聰明。”
“因為我是香威倫!”
“你倒是一點都不謙虛。”
“因為我是香威倫!”
米立笑:“你這孩子。我剛剛說你不是香威倫,並未打算固執地認為下去,你何必如此耿耿於懷?”
香威倫也笑:“如果米叔叔真的心疼Vinlenta,就請告訴我怎樣才能見到阿塔吧!”
米立卻打量著香威倫,問:“你父親告訴你塔塔回了家,卻沒有告訴你米宅在哪裡?”
“我父親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必須由我自己來解決。他告訴我阿塔回了米家,已經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了。”香威倫向米立深深鞠了一躬,說,“現在,Vinlenta請米叔叔幫忙!”
“你聲聲叫我米叔叔——”米立笑著說,“你憑什麼?”
香威倫直起身,正視著米立,笑:“因為您和我父親關係匪淺。”
“哦?”米立等著香威倫的解釋。
“如果您和我父親沒有交情,那麼,我父親就不會輕易地知道,阿塔其實是回了米家。——當然,我要是能夠平靜地對待阿塔失蹤這件事,我父親也許就不會因為心疼我,而直接告訴我真相。”
“你以為我會因為和你的父親一樣地心疼你,而出賣自己的女兒?”
“那不是出賣,那是對晚輩的心疼。不過,那與其說是您對我的心疼,倒不如說是您對您女兒的心疼。”
米立笑,說:“當然,我當然會心疼自己的女兒。不過,我不會幫你。”
香威倫不由一愣:“為什麼?”
“你應該從塔塔那裡知道,我早已為她選定了一門婚事。我對這門婚事相當地滿意,並會不計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