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動步子,隨即,呼的一聲,王冬生手頭的筷子甩了出去……
‘嘌!’
輕微的一聲,蔣譚自個都還愣了愣——
然而,待他反應過來後,只覺自己後頸那兒有些痛。
不由得,他伸手往後,往自己的後頸處那兒摸去,摸著卻是一根筷子……
那根筷子已經從他的後頸那兒穿透至咽喉。
此時,反應過來的他,已經晚了,‘嗡’的一聲沒有出來,整個人已經不行了。
當他潛意識地回頭瞧去時,只見王冬生正擱在他身後站著,嚇得他一怔,然後整個人傾斜地往地上倒去……
王冬生瞧著,又是緊忙一個箭步過去,用腳一勾,接住蔣譚的身體。
最後,待王冬生將蔣譚的身體輕輕地平放在地上時,蔣譚也只能是死不瞑目地眼睜睜地直盯著王冬生。
而王冬生則是用手幫蔣譚閉上了雙眼。
……
此刻的院外,情況異變。
在另一端榕樹處,黑暗中,六子瞅著後院圍牆牆根那兒站著七爺等人,還有周少宇等人,不由得,六子也摸出了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槍來……
胥勇忍不住在六子的耳畔道:“瑪德,俺明白了,原來是七爺聯合周少宇和潘巖他們想要生哥的命!”
六子聽著,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顯然,作為喬家幫的一員,六子自然覺得七爺這事辦得太他瑪德不地道了。
六子一陣咬牙切齒之後,便在胥勇的耳畔道:“還不知道生哥是死是活呢?”
胥勇則道:“先幹掉他們再說!”
“幹掉他們之後,然後呢?咱倆咋辦?”六子問道。
“離開廣珠!”
“臥槽,你倒是可以輕輕鬆鬆離開廣珠,但是我……”
沒等六子說完,胥勇則是在他耳畔道:“你自己想想,今晚上你都已經來趟這趟渾水了,所以七爺會放過你嗎?”
六子忙道:“至少現在七爺還不知道我現在在這兒不是?”
於是,胥勇那犢子說道:“臥槽尼大爺德!慫貨,把槍給俺!”
“你要幹啥?”
“當然是幹掉他們咯!”
“問題現在還不知道生哥是死是活?”六子說道。
胥勇則道:“臥槽尼瑪呀!生哥要是死了,俺更加不會放過他們!”
六子卻是忙道:“你冷靜點兒好不?你想想,要是生哥已經死了,咱們倆這麼拼就沒有必要了,你懂嗎?”
胥勇更是急眼的罵道:“臥槽尼大爺呀!你還是不是他瑪德人呀?俺可告訴你,俺跟生哥一樣,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無親無故,所以生哥要是死了,俺不替他報仇,誰還會替他報仇?誰還會記得他?換過來說,俺要是死了,生哥不替俺報仇,也他瑪德沒有人記得俺,你懂嗎?生哥為什麼不讓俺今晚上來這兒,還不是他瑪德生哥擔心俺會死呀?生哥對俺好,俺絕對不會忘恩負義!”
一邊說著,胥勇一邊開始準備要搶過六子手頭的槍來……
……
就在這個時候,情況又開始異變。
當潘巖要覃四翻上圍牆時,從院內突然傳來了‘嘌’的一聲,然後覃四當場摔回了圍牆外……
六子忽見有人從院內開槍擊斃了覃四,他暗自一怔,心想應該是生哥?
於是,六子慌是衝胥勇說了句:“好了,別搶了!”
一邊說著,六子一邊用胳膊撞開了胥勇,隨即,六子也開始發狠了,要緊牙關,直接一槍瞄準了七爺……
‘嘌!’
隨著這麼一聲,七爺的後腦勺頓時濺起了血花來。
頓時,鹿哥和周少宇、潘巖等人都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