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靠著自己身為鬼使的身份,壓住徐言。
“老夫乃三十六路鬼使之一,你說話可要想好,誣陷鬼使的罪名,即便姜長老也不會容你!”
郭半城冷冷地盯著徐言,說話間更是暗暗準備起一道威力巨大的法術,如果沒人信他,他只好當先出手,先把徐言這個唯一的證人除掉,到時候沒有了人證,也就沒人能證明他是金錢宗的人。
大不了被姜大川記恨,也比現在丟了性命要好,郭半城已經打定了主意,只要過得去這一關,他會立刻離開天鬼宗,返回金錢宗。
“郭長老,還是叫你許長老?”
徐言的眼神無比冰冷,道:“飼靈堂的金角雪鷹看來傷得不輕啊,否則也不會連你這位飼靈堂的長老都被派來潛入邪派,王蛇蛋你得不到了,連你的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休要胡言!”
郭半城沉聲喝道:“姜長老,老夫在天鬼宗也有些年頭了,你不會相信一個來路不明的小輩吧。”
“我信他。”姜大川指了指徐言,又指了指郭半城,道:“我不信你。”
嗡!嗡!嗡!
隨著一陣細微的響動,幾十道黑芒已然將郭半城籠罩其中,發現姜大川翻臉就出手,郭半城被驚得急忙掐動咒決,被他準備用來轟殺徐言的法術,直接暴起在身前,想要擋住姜大川的法器。
狂風呼嘯,火光暴起,郭半城的法術堪堪抵擋住鬼冥針,姜大川則一聲獰笑,手中多出了一把漆黑如墨的長劍,閃電般刺進了風火當中。
下一刻,風消火散,郭半城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被洞穿的心窩,臉色慘白,靠著最後的生機說出了兩個字。
“法……寶!”
姜大川手裡的黑劍的確是法寶,曾經的兇殿殿主的本命法寶,早已成為了姜大川的最強武器。
嘭的一聲。
郭半城的腦袋被姜大川抓在手裡,隨後,瀕死的郭半城猶如洩氣的皮球,渾身的氣血被鬼使之首徹底吸光,最後姜大川一張大嘴,一顆暗淡的虛丹被他吞入腹中。
擊殺郭半城的一幕,看得其餘鬼使噤若寒蟬。
根本就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只有徐言的一句話,郭半城就被徹底擊殺,連虛丹都沒剩,幾乎整個人進了姜大川的肚子。
雖然早已知道鬼使之首的極兇之名,也有很多鬼使見識過姜大川的陰狠,可是看到姜大川殺人,仍舊讓一眾鬼使覺得頭皮發麻,所有人看向徐言的目光全都變了,充滿了忌憚。
不能惹……
這是其餘鬼使們同時出現在心頭的一句自語。
“真是活膩了,飼靈堂的人也敢到我天鬼宗,還讓他混上了鬼使,哼。”
姜大川一把扔掉郭半城的人皮,環視著大殿四周,冷聲道:“你們全都是飯桶麼,去查,查清郭半城是怎麼混進來的,經常接觸誰,查到了全都宰了,一個不留!”
呼啦啦,所有的鬼使全都站了起來,出聲稱是。
敢如此號令鬼使的,在天鬼宗除了元嬰殿主之外,也就姜大川這一位了。
“倔老頭,算你運氣好,回去煉你的器吧。”姜大川看向丘寒禮,撇著嘴說道。
“我不回去!”
丘寒禮忽然揚起手,點指著曹天亮的方向罵道:“老朽在宗門近百年,冤枉我,虧你想得出來!曹老賊你給我出來,我們大戰一場!”
正派的奸細都被擊殺了,丘寒禮卻犯了倔強的毛病,要和曹天亮一絕死戰,看得曹天亮是無可奈何,還不能當真出手。
“這不還你清白了麼,倔老頭,你又發什麼瘋,趕緊走,老子沒空跟你們這群飯桶浪費時間。”姜大川不耐煩地擺手。
“他這次能冤枉老朽,下次就能暗殺老朽,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