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心中隱約有個譜,但是尚未證實。
“嗯。”
“裡面的小姐是誰?我應該也認識,對吧!”望少爺一向不是容易“衝動”的人,更不會隨便和送上門來的女人發生關係……這就表示那個女人對望少爺來說,是特別、是與眾不同的。
他並不打算隱瞞,“是玫瑰。”
“聶淨!”柳原拓脫口道。
藤堂望轉頭看了下,確定她還在睡,才開口,“不要再提起那個名字,她是相澤玫瑰。”關於他們早就知道她的真實身分一事,毋需讓她知道。
“我會記住。”柳原拓若有所思地打量他,“那您打算如何處置她?”
他理所當然地回答,“她是我的女人,當然是留在我身邊了。”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親耳聽到,還是不免感到愕然,“你是認真的?”
“不用尊稱啦?”藤堂望戲謔地挑起一道濃眉。十多年前他就已經跟拓說過無數次,要他不必跟著其他人稱呼他為望少爺,更別必恭必敬地用“您”來尊稱他,聽起來怪彆扭的,偏偏拓不但不改口,還樂此不疲呢!
他現在沒有時間管那個了,“你真的要把她留在身邊?”
藤堂望沒有半點猶豫,“沒錯。”他可不會再讓她回俱樂部去過那種送往迎來的日子。
“我反對。”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反對八成沒有用,他還是要表達他的意見。
“我已經決定了。”藤堂望淡然地指出。
“她一心想要為她死去的大哥報仇,而且她已經知道你的身分了,把她留下來無疑是擺了顆不定時炸彈在身邊,太危險了!”將來一定會有麻煩的。
他的嘴角輕揚,無所謂地道:“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有什麼好怕的?”
柳原拓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雖然女人看起來都是一副柔弱無害的模樣,一點危險性也沒有,可是被激怒的女人絕對比男人還要可怕好幾倍……”裡面的聶淨就是一例,她因為失去相依為命的兄長而憤恨黑焰集團,為了潛入黑焰集團,她不惜用身體來當籌碼,誰也料不準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他沒讓他繼續說下去,“時間快到了,快去辦事吧。”
柳原拓只得作罷,“是。”往後他得更加小心注意才行了。
“還有一件事,”藤堂望走了幾步,“和聶衡有關的事都不要再提起,也別讓她知道。”
他還能說什麼呢?柳原拓無奈地嘆了口氣,“遵命,望少爺。”
御影淨望著面前桌上太過豐盛的午餐,有點傻眼了。
他們現在可是在躲避黑焰集團的追緝耶,這樣的餐點會不會太講究,太享受了些?還搭配了一瓶八七年份的紅酒。
宙斯殷勤地拉開身旁的椅子,“請坐,你想喝點什麼?紅酒還是香檳?”
“呃、香檳,謝謝。”她在他的身邊落了坐,不自覺地多瞄了Venus幾眼。這樣和“自己”共同生活、一起用餐的感覺真的很詭異。
果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Venus不以為然地橫了宙斯一眼。原來他要把身旁的位子留給小淨啊,所以剛剛都不準別人坐。
荷米斯托著下顎,有一口、沒一口地咀嚼著嘴裡的牛排,握著叉子的手忽然往旁邊一揮。他要記住這種手感,下一次一定可以把大魚釣起來。
“哇——”宙斯微微一側身,堪堪閃過那把朝自己刺過來的叉子。“荷米斯,你想謀殺我好篡位嗎?”雖然那把叉子要不了他的命,但要是被刺中了,肯定會痛上好些天。
荷米斯尷尬地縮回手和直指著宙斯的叉子,“抱歉抱歉,我剛剛在想釣魚的事想得太入神了。”
宙斯啐了聲,“拜託你,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