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爾汗,門主來了。你有什麼話對門主說吧。”江濤命人開啟鋼鐵的閘門,帶頭走了進去,對用玄鐵鋼索吊在半空中的沙爾汗道。
很顯然,沙爾汗在這裡遭受了不小的折磨。雖然祁豐年掌握了一部分叛變投降的人,但還有一部分是不知道的,這些人還隱藏在玄門之中,祁豐年自然是希望透過沙爾汗的嘴將這些人挖出來,但是沙爾汗從被抓到嚴刑酷打之下。一個字都沒有說。
沙爾汗緩緩的張開了嘴,完全沒有在大眾酒樓上威脅歐兆豐的咄咄逼人的風度。
“門主,沙爾汗有罪,沙爾汗對不起您!”沙爾汗一開口就對蕭寒說道。
“沙爾汗,你老實交代,為什麼要背叛門主,背叛我們這麼多弟兄,戰家叔侄根本不管我們玄門弟兄的死活,他們只是把我們當作賺錢的工具,要不是門主。咱們玄門遲早會成為戰家斂財的工具!”江濤憤怒的斥責道。
“江處長,你說得對,戰家叔侄根本就是貪心不足的豺狼,他們就是想要把玄門變成戰家的玄門,我也後悔這麼做,可我不做,別人也會做,戰家的人來做的話,他們會比我更狠,更毒。他們不僅僅是威逼你們交出手中的權力,還會要了你們的命!”沙爾汗緩緩說道。
“這就是你的解釋,沙爾汗,你說不錯。在某種程度上,你的確讓玄門在某種程度上少受了不少損失,不過從本質上,他們還是會逼迫你向你曾經的兄弟和上司下手的,而到那個時候,你還會說我是身不由己的話嗎?”蕭寒冷冷的問道。
“我知道門主終歸有一天會回來的。”沙爾汗道。
“狡辯!”江濤氣憤的說道。
蕭寒搖了搖頭。要不是他以卞玉和的身份去那個接風宴席,他說不定就會被沙爾汗的這番話迷惑了,再親眼目睹了沙爾汗如何威脅歐兆豐的全部過程之後,他就知道這個人已經死心塌地的投靠戰家叔侄了。
說什麼身在曹營心在漢,那不過是他搖尾乞憐自欺欺人的鬼話罷了。
也許文覺這些跟他同事了數百年的人會心生一絲憐憫,覺得他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蕭寒不會,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他是永遠變不了真的。
“沙爾汗,昨天晚上你做什麼去了?”蕭寒問道。
“昨天晚上我在大眾酒樓請雨門主的一個親戚吃飯。”沙爾汗心中一慌,說話的語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下來。
“什麼親戚?”蕭寒問道。
“是雨門主最喜歡的一個姬妾的哥哥,叫卞玉和,原來在戰家島開一間酒館,雨門主把他介紹過來玄門的。”沙爾汗道。
“戰雨的區區一個姬妾的哥哥就值得你這麼巴結,沙爾汗,你也太恬不知恥了。”江濤大罵道。
“江處長,你不知道這個卞玉和的妹妹卞瓊可是戰雨最喜歡的女人,戰雨的家務都是這個女人打理的,我也是想從他的嘴裡得到一些有關戰雨的情況而已。”沙爾汗辯解道。
“是嗎?那作陪的都有那些人呀?”蕭寒冷笑道,席間,他這個卞玉和可是被冷落在一邊,而主角卻是那被沙爾汗和慶陽夾在中間的歐兆豐。
“一個是護法處的歐兆豐護法,還有一個是新人運輸部的部長慶陽,他原來是天門的戰將。”
“宴請區區一個外戚,你還拉上一位護法,一位部長,難道這兩個人也跟你一般心思,要結識一下這個卞玉和嗎?”江濤問道。
“那到不是,我只是希望多兩個人,席間也熱鬧一些。”沙爾汗繼續說道。
“沙爾汗,你編的瞎話也太明顯了,歐兆豐跟你關係並不怎麼樣,那個慶陽更是之前跟你一點都不認識,這兩個人有又怎麼會出席你的酒宴呢,你宴請他們三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江濤可是審訊的老手,真話、假話,他聽不出來,那不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