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那是相當厲害的魔法攻擊,克瑞斯特爾說,應該是被一劍刺中了胸膛,然後魔法擴散進一步傷害了身體組織。哥哥,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很容易就會治好他的吧?靈憶夾了一塊水果給我。沒有自己的果園,這些大多是靈憶從市場上買的,還有的就是隔壁的那位婆婆送的。嗯,應該是吧。我點了點頭,的確,有十字架在,再難的病症也是很容易治好的。
靈微,你這麼厲害?克瑞斯特爾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那個應該屬於不治之症吧。
克瑞爾姐姐,你沒有看見過哥哥治病的,靈憶說,哥哥的醫術很厲害的,沒有什麼哥哥治不了的病。是嗎?克瑞爾捋起了袖子,雪白的手臂上一道清晰的劃痕,克瑞斯特爾說,這個傷口好像癒合不了,每天洗澡時都會流血,真讓人有些害怕。克瑞爾,你怎麼不早說,我心痛地扶起她的胳膊仔細的看了看,克瑞斯特爾有點吃驚的看著我,我明白了什麼,立刻將她的手放下,然後小聲地說,不要緊的,現在就治嗎?
現在?可以嗎?好的,沒有問題。把眼睛閉起來。唔,眼睛要閉起來……克瑞斯特爾很認真地閉上了眼睛,我手一伸將十字架抓住,把它遞給靈憶,靈憶,你代哥哥做一下吧。好的,哥哥,靈憶用十字架在克瑞斯特爾胸口畫了一個大大的十字,吁了一口氣,好了,克瑞爾姐姐,可以睜開眼睛了。這麼簡單……克瑞爾伸出了手臂,上面的劃痕漸漸的消失不見了,還真是有效……
哥哥,要勇敢一些,你以後總會遇見女病人的吧?靈憶看了看我,有些無奈地說不說這些了,對了,克瑞爾,你的那個傷口是怎麼一回事……你在旅途中對付的究竟是哪些敵人?我看著克瑞斯特爾。好奇怪的傷口……這個傷口是我不小心劃的。至於旅途中的敵人……克瑞斯特爾想了良久,慢慢地說,是那些老鼠吧。我最害怕老鼠了,所以就……原來是這樣……我和靈憶面面相覷。總之,要小心一些。我繞了繞指頭,好不容易擠了這麼一句。靈憶忙在克瑞斯特爾耳邊說,克瑞爾姐姐,哥哥這其實是在關心你。克瑞斯特爾點了點頭,哦。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克瑞爾姐姐和哥哥一樣的遲鈍,靈憶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太令人失望了。
靈憶,你在說什麼?克瑞斯特爾奇怪的看著靈憶。沒有什麼啦,靈憶忙笑著說,克瑞爾姐姐,真的沒有什麼啦。對了,靈憶,今天多少號了?克瑞斯特爾問。靈憶想了想,今天四月十九號,怎麼了,克瑞爾姐姐,你有什麼事嗎?我得考慮什麼時候回去……克瑞斯特爾話剛落音,靈憶就抓著克瑞斯斯特爾的手,聲音都有些發顫了,怎麼,克瑞爾姐姐,你會走嗎?克瑞爾摸了摸靈憶額前的長髮,安慰靈憶說,當然了,我也有自己的家啊。
哦,靈憶低低地說,又是滿臉的不高興。克瑞斯特爾顯然都是看在眼裡的,她只是低著頭,並沒有說什麼。不過,還是有好幾個月的,可能還要麻煩靈微和靈憶一段時間……克瑞斯特爾話剛說完,靈憶就跳了起來,哥哥,克瑞爾姐姐,我去拿飲料,你們等一會噢。小姑娘高高興興的跑到廚房裡面去拿飲料了。靈憶就是這樣,不要見怪,這個小姑娘很不希望客人走的。我笑著解釋,克瑞斯特爾,靈憶是喜歡上你了。喜歡……克瑞斯特爾默默地念了一遍,剛想說些什麼靈憶就抱著三個插著吸管的椰子進來了,好了,一起喝吧。真不知道,和平還可以持續多久……我默默地說,哈,這個椰子還真甜,清涼的椰子汁順著吸管流到嘴裡,好舒服。大概沒有多久了,克瑞斯特爾看了看我,這次矛盾很難解決的,將軍遇襲實在是一個很麻煩的問題。魔界要怎麼解決呢?每當我和克瑞斯特爾說話時,靈憶就很乖的坐在一邊,什麼話也不說。我有點奇怪,靈憶,你怎麼不說話?哥哥,你和克瑞爾姐姐談的,我不太明白,不過,靈憶不喜歡戰爭的。靈憶很認真地回答。
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