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鍾德興愣是不肯承認。
“還說沒有?”金海梅聲音大了起來,指著鍾德興說。“就你,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金海梅這句話有瞧不起鍾德興的意思,一下把鍾德興給惹毛了。
鍾德興有個脾氣,得饒人處,他一般都會饒人。
如果別人不對他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會跟對方硬槓到底的。
看到金海梅依舊咄咄逼人,鍾德興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鍾德興大聲說。“我怎麼了?你憑什麼指責我,瞧不起我?”
見鍾德興還敢硬槓,金海梅火更大了。“我就指責你,瞧不起你,怎麼了?”
“是,我剛才是知道這個小孔的存在,而且透過這個小孔看你,怎麼了?既然你知道這個小孔秘密,那說明,剛才你也看我了。既然你也看了我,咱倆就打平,誰都別指責誰!”鍾德興說。
鍾德興的這句話讓金海梅羞得無地自容,她堂堂市委書記偷看鐘德興蒸桑拿,多丟人!
“鍾德興,你給我出去!”金海梅指著門口說。
鍾德興卻突然後悔了。
這一趟來找金海梅,主要目的是為於欣然跑動。
都還沒有跟金海梅談於欣然的事呢,他就把金海梅給惹毛了。
如此一來,還怎麼幫於欣然跑動?
“金書記,對不起!剛才我一時衝動,我不該對你發脾氣!”鍾德興趕忙道了歉。
金海梅卻不買賬,仍舊指著門口喝道。“我不聽你的解釋,你給我出去!”
怪只怪鍾德興太疏忽大意!
剛才從桑拿房出來的時候,鍾德興雖然用圍巾圍住他自己的下身,但這條圍巾有點短,他系得不是很緊。
這會兒,圍在身上的圍巾突然鬆開,掉落下來。
這一刻,整個世界彷彿停止了運轉,安靜得得了人的呼吸聲,彼此可聞。
一股無比強大的吸引力,小小的客廳裡迴旋著……
“鍾德興,你知不知道,你很放肆?”激情消退,金海梅手指在鍾德興結實的胸膛上滑來滑去。“我可是市委書記,你在我面前難道就不能放尊重點?你就不怕我報復你?”
“金書記,我可以吸根菸嗎?”鍾德興看了一眼伏在他胸膛上的金海梅,問道。
“可以!但只能一根,多一點都不行!”金海梅呢喃地說。
鍾德興點燃煙,才吸了幾口,就把煙給摁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