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碰你的衣服?”鍾德興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金海梅做賊心虛,大聲說。“但是,這不難猜測!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德性,得不到女人,哪怕得到女人的衣服和用品都滿足。我早就摸透你的心思了!”
鍾德興本來沒有這樣的想法的,他是個逆反心理很強的人,聽金海梅這麼說,他反倒從架子上拿過一條粉紅色的寸縷放在手上,仔細的看了看。
這條寸縷有點皺褶,並沒有熨過,看上去,好像換下來之後還沒有洗過。
那氣息和別的不一樣!
門外,金海梅警告過鍾德興之後,趕緊閃身躲進她自己的臥室,開啟了監控錄影。
當看到鍾德興拿著她的下身寸縷入神的看著,還嗅了嗅,她都快氣瘋了。
鍾德興怎麼是這樣的人?
金海梅有打人的衝動,她起身朝門口大步走去。
可是,走到門口卻又返了回來。
她要是再次去敲門罵鍾德興,鍾德興肯定會懷疑她在洗手間裡安裝監控攝像頭的。
這個秘密要是暴露,她哪裡還有臉見人?
混蛋鍾德興!
竟敢這麼虐待我的寸縷!
變態!
十足的大變態!
下一秒,金海梅快要氣爆了。
在欣賞完這條寸縷之後,鍾德興竟然拿她的寸縷當做毛巾擦身。
可惡!
實在太可惡了!
這混蛋竟然拿她的寸縷當毛巾!
金海梅再次有打人的衝動。
可是,生怕監控攝像頭的秘密曝光,她又不得不咬牙切齒的忍著怒火。
當鍾德興除去他身上的寸縷,金海梅的魂魄頓時被勾走了,她傻愣愣的坐著,像一塊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口水從她的嘴角滑落,一滴一滴的打在地板上,她都沒有意識到。
“鍾德興,你洗完澡了?”
鍾德興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金海梅己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翹著二郎腿,目光冰冷。
“是啊!怎麼了?”鍾德興在金海梅的對面坐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我問問你,你在洗手間的時候有沒有老實?”金海梅目光首逼著鍾德興。
“當然不老實了!”
“你竟然不老實?你竟敢不老實?”金海梅大感意外,目光更加犀利了,她拿起雞毛撣子,拍了拍茶几,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在我家的洗手間怎麼個不老實法?”
“這還用說嗎?”鍾德興嘴角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微笑。“我的雙手亂動唄!”
“你的雙手亂動?”金海梅彷彿抓住重要把柄似的,啪的一聲,用雞毛撣子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厲聲喝道。“這麼說,你真的動了我洗手間裡架子上的寸縷?”
鍾德興摸不透金海梅的心思,更害怕她那喜怒無常的性格,趕緊說。“金書記,你可不要誤會!我所說的雙手亂動是指,我雙手在身上打肥皂和沖洗身子。我可是在洗澡,我雙手不亂動,能行嗎?”
“你別給我打岔!”金海梅又用雞毛撣子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几說。“我問你的是,你有沒有動我洗手間裡的架子上的寸縷?”
“動了!”鍾德興說。
“動了?”金海梅佯怒。“誰讓你動的?我給你權力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很噁心,很變態?”
“是這麼回事!”鍾德興放下杯子,撒謊說。“我剛才洗澡的時候,有一條寸縷掉了下來,我只好撿起來,重新掛到架子上!”
“你撒謊!肯定不是這樣的!”金海梅大聲喊道,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說漏嘴了,嚇得差點抬手捂住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