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三點十分,廣昌東北金華山脈南嶺。
從後援分隊跑到顧長風分隊的安晉最後一個鑽出洞口,把長長的狙擊步槍背到背上,掏出望遠鏡向南觀看。
前面不遠的顧長風也是一身特種部隊的全套裝束,斜跨摺疊柄新式機關槍,蹲在高大雄健的軍犬面前由衷讚道:
“***神了!連老大拉屎拉尿的地方它都不放過,否則咱們還真不知道老大會在石頭上刻出這麼多標記呢。老段,你他孃的怎麼會把這隻畜生得這麼好?”
牽著軍犬的軍犬練基地副司令段文德是大理籍軍官,世代狩獵為生,精於馴良動物,四隻前加入當時駐紮南昌的朱培德第三軍,兩年前朱培德應安毅的要求從軍中挑選出四名刮練軍犬的人才調給安毅刀汁年凡二十六歲的少尉排長段文德是四人小組負責人。嘔心直在南昌猜中警備司令部軍犬練所,半年前刮練所遷往川南敘府,擴大為幹練基地,因此段文德與安家軍將領都很熟悉,聽了顧長風大大咧咧的話,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回答:
“虎頭,以後千萬不能把軍大叫做畜生,他不是畜生,而是我們的兄弟1別以為他不懂我們的話。你的一個表情一個態度,都會影響他和你之間的感情。記住了,否則我生氣了啊!”
顧長風驚訝地站起來:“這麼玄?”
“那當然”準備出發,虎頭。肖彌帶著的“狼牙,像是發現新線索了!”
段文德說完蹲下,掏出塊精心製作的牛肉餅獎賞給愛犬,鬆開愛犬脖子上的活動釦環,抱住大頭愛撫幾下:
小忠,快去,但是不許叫喚!去吧!”
段文德一鬆手,雄健的軍大“呼”的一下躥入向南的山道,轉眼間衝出數十米,顧長風嘖嘖稱歎望了好久,對來到身邊的安晉低聲說道:
“帶著你的狙擊小組和一號電臺先行出發,二十公里之內不許停下,有情況派人電臺聯絡!”
“是!”
安晉舉起響幾個密集的響指四位全身迷彩、裝備精良的弟兄迅速列隊,一個個塗滿油彩的臉上,露出強烈的求戰**。
下午四點十分,東華山紅皿軍生產基地。
安毅蹲在簡陋的木皮棚子下面,熟練地將一臺縫仞機裝配起來,美麗得像一朵百合花的韓玉端著碗茶水,靜靜地蹲在安毅身邊,凝神看著安毅靈活的雙手將一個個零件裝配完畢,輕轉飛輪,除錯針皺。
此刻,韓玉臉上滿是愉悅欣喜之色,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赤衛隊長此刻猶如小家碧玉般專注寧靜,美麗健康的臉上細細的絨毛都讓安毅看得一清二楚,安毅要費很大努力才將目光從她誘人的臉龐和溫柔的眼睛上
開。
不一會兒,修好的機頭裝上車板順利執行,一位羞澀的女工車出幾路,驚喜地抬起頭:“太好了!比壞之前還好用,太謝謝了!”
“好啊!小李,這是你修好的第三臺了,僅兩個多小時你就為我們解決了巨大困難,我一定會向上級彙報,為你請功啊!”
四十多歲的被服廠廠長樂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抓住安毅滿是油汙的手1不停搖晃。
安毅客氣地說道:“這不算什麼,只是另外四臺沒辦法修理,除非找到配件或者讓打鐵的高手鑄造零件,再打磨好才能修復,抱歉!”
“夠了夠了!已經非常感謝了!哈哈!果然是飛行員啊!聽說不是大學生都不能開飛機的,可見小、李的技術水平有多高!要是你能留下來就好了!”
廠長抓住安毅的手還是不願放。看到李團長進來,連忙上前為安毅表兄
李團長笑容滿面聽完,讚揚了安毅幾句,轉向弗玉點點頭,對安毅笑道:“李德勝同志,我以二十八團全體將士的名義,盛情邀請你參加我們正在舉行的憶苦思甜大會。我要把你的優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