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后劉母的靈堂就冷冷清清的,除了大牛偶爾還來一次外,根本沒有其他人來過。
劉松風當然也沒有認認真真的守靈,他在計劃著收拾李二豹。
那天晚上劉松風的情報系統重新整理了,因為他一整天都在家裡,【情報系統】刷出的也全是關於家裡的相關資訊,其中一條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今天在家裡,獲得相關情報——李二豹趁沒人注意偷偷推開了棺材檢視,他懷疑你的母親死的蹊蹺,前幾天還好好的,說死就死了,跟鬧著玩似的,不過他並沒有查到什麼。】
李二豹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哪知道劉松風有這個逆天的系統。
大牛啊,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弟弟的好奇心太重了,劉松風心裡念道。他化妝後趁著夜色離開了屋子,所有的危險都要消滅在萌芽狀態。
......
一個身著灰色襯衣的麻臉男人悄然推開了仙樂斯的大門,他的身影在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下顯得格外低調。
這人正是劉松風,他精心偽裝自己,以免被人認出。劉松風深知李二豹的習慣,下班後常常帶著手下到此飲酒作樂,於是他便選擇在這裡守株待兔,探查李二豹的日常規律,找機會收拾他。
踏入仙樂斯,喧囂的音樂聲和人們的歡笑聲迎面而來,如同潮水般湧動著。劉松風微微眯起眼睛,掃視著四周。舞臺上,歌手熱情洋溢地演唱著,燈光隨著音樂節奏變幻,營造出一種迷離而充滿魅力的氛圍。舞池中,人們盡情搖擺著身體,釋放著內心的激情,彷彿要將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後。
流光溢彩的霓虹燈映照出李二豹與手下人的身影。
他們坐在吧檯邊,幾杯色澤誘人的酒水擺在面前,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李二豹舉杯輕抿,感受著酒精在舌尖上跳躍的感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手下人見狀,也紛紛舉杯暢飲,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和喜悅的神情。
劉松風在隔著幾個座位的角落坐下,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被李二豹認出。畢竟多年的鄰居,相互間已經十分熟悉。他可不是王千帆,能拎著斧頭衝進百樂門殺人的傢伙,他的臉已經是在日本人那裡掛上號的了,劉松風則不然,他還需要在敵營潛伏下去,輕易不能暴露自己。
一曲結束後,一個身著中山裝的男人匆匆跑進來,附在李二豹耳邊低聲說著什麼。
劉松風雖然聽不清楚具體內容,但看到李二豹的眼睛越來越亮,似乎有好事情找上門來。他放下酒杯,招呼著手下浩浩蕩蕩地出了門。
劉松風立刻跟了上去,心中暗自猜測,這傢伙不知道又盯上了誰。
他們並沒有開車,而是走向了隔壁一條街的臨街藥鋪。劉松風跟了上去,趁著夜色從柱子上爬上了二樓,躲在走廊偷聽他們的談話。
“老大,就這兒,那個說重慶話的傢伙就是從這裡買的藥。”李二豹的一個手下嚷嚷道。
沒過多久,藥店老闆被他們拉了出來。
“老傢伙,有個操著重慶口音,眉心有顆痣,白白胖胖的人,在你這裡買的什麼藥?”李二豹質問道。
“長官,沒什麼特別的東西,他有些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的,我開了點越鞠丸給他。”藥店老闆回憶後回答道。
“應該沒什麼吧,只是一個水土不服的傢伙買了點藥,他又不是買的治炎症的藥。”一個手下猜測道。
然而李二豹卻摸著下巴,眼珠子亂轉,顯得頗為精明,“他絕對有問題,盯著他,有可能是一條大魚。”
“他現在在哪裡?”李二豹問道。
“在同福客棧,有兩個兄弟在樓上一直盯著呢。”
“要不要跟上面彙報?”有人提議道。
李二豹隨意地拍了拍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