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雲子企圖透過筆記本第二頁的壓痕來揭示劉松風曾經書寫的內容。她堅信,如果劉松風在那一頁上秘密留下了什麼,那麼壓痕必然會在第二頁上顯現。透過先進的技術手段,她期望能夠復原這些壓痕中的字跡,進而窺探到劉松風的秘密。
在與手下會合後,她立即開始了今日的甄別任務,目標鎖定在一個與日本人有密切往來的商人身上,他自然也在他們的排查之列。
起初,屋內傳出的慘叫聲震耳欲聾,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聲音逐漸減弱,直至完全消失。
隨後,一名手下回來報告:“人已經死了,沒有招供,應該與他無關。”
南造雲子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表示並不在意:“死了便死了,準備一下,明天開始下一個目標。”
“是!”手下應聲道。
此時,另一名手下走上前來,遞上了從劉松風筆記本頁面上壓痕恢復的文字。
“來治猩猩的你?”南造雲子看到這句話後,滿臉困惑,完全無法理解其含義。
手下也是支支吾吾地解釋:“我們嘗試了各種方法,包括排列組合、拆分、破譯等,但結果都顯示這是一段毫無文學性和邏輯性的胡言亂語,可能只是他隨手塗鴉的。”
如果劉松風此刻在場,他必定會捧腹大笑。
因為這句話並非胡言亂語,而是有著特殊意義的。那是他上輩子學生時代玩《魔獸世界》時,建立了一個牧師角色所取的諧音名字。
在廖雅泉踏入家門的那一晚,劉松風已經巧妙地掩蓋了屋內的破綻。那本筆記本曾記錄過多次重要的情報,既有給老張的,也有給紅黨老馬的。
他果斷地將筆記本銷燬,並重新放置了一本,撕去了許多頁面,營造出使用過的假象,同時還留下了那個遊戲名作為迷惑。
至於他在屋內設定的保險預警措施,也不過是些小伎倆。畢竟,他曾是特高課行動隊的一員,掌握一些情報人員的常用手段也是情理之中,廖雅泉不太可能因此起疑。
南造雲子縱使再聰明,也猜不透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她終究不是無所不知的神。
南造雲子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將那張紙條揉成一團,心有不甘地說道:“就這樣吧,取消對他的調查。明天你們到勞工新村門口接我,我再住一晚。”
......
劉松風在下午歸來後,第一時間便去找了狗剩兒小朋友。
“乾爹,你瞧,這兒!”狗剩兒小手一指,指向村口院牆下那一串歪斜的數字劃痕。
劉松風迅速瞥了一眼,隨即用腳輕輕抹去痕跡,隨後從口袋中掏出一把色彩斑斕的糖果,塞進了狗剩兒的懷裡,輕聲叮囑:“這是給你的獎勵,記得不要對別人提起哦。”
狗剩兒眼睛一亮,滿心歡喜地接過糖果,轉身便歡蹦亂跳地跑了,顯然是迫不及待想與小夥伴們分享這份喜悅。
那串數字對劉松風而言並不陌生,如果排除一切巧合,它無疑指向了上海憲兵司令部的1號車——那輛黑色的凱迪拉克轎車,長久以來都是憲兵司令的專屬座駕。劉松風在特高課那麼長的時間了,看到的次數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更令劉松風在意的是,狗剩兒提到廖雅泉毫不猶豫地上了那輛車。她的身份究竟是什麼?為何憲兵司令會如此重視,甚至動用專車來接她?
劉松風心中滿是疑惑,決定向總部尋求答案。
次日,廖雅泉離開了,聲稱已經找到了親戚。劉母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讓她離開了。劉松風暗暗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暫時度過了這一難關。
然而,自從廖雅泉離開後,劉母對劉松風的態度似乎變得複雜起來。她依然如往常一樣噓寒問暖,洗衣做飯,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