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有好有壞,我通通都採取了預設的處理方式:視而不見。
我不是不懂有人將我的衝動理解成自不量力,也有人將我的處事方式理解成伸張正義。可是,對我而言,真的非常簡單,只是做了我想做的,說了我想說的。人活著,已經足夠辛苦了,我不想做一個畏首畏尾,不敢做也不敢言的奴隸。我是需要錢,但是,也有自己的原則。想到這裡,我頓時覺得自己的形象還真是高大,閃閃亮亮的鑲著金邊兒。
“劉姐,這個東西我弄好了。”我傻笑著,想把昨天的尷尬剔除掉。劉芝畢竟在北城做了很久,不是看不出我的心思,倒是極其善解人意的笑笑,然後拉過我,按在她沙發上。
“想通了?”
“什麼?”
“還問!昨天的事情……”她沒說完,竟留了一半給我,我支吾著不知道如何對答。
“劉姐,我不覺得我有錯,我就想這麼辦。你也不是不懂,報紙的大部分消費人群本來就不是小孩子,現在像我這麼大的人都不怎麼過聖誕節,我們憑什麼大張旗鼓的搞活動。”劉芝匆忙起身關上了她辦公室的門,看著我氣鼓鼓的模樣,又是驚訝又是感嘆。
“你這個丫頭,我昨天說的都是廢話了?還是這麼口沒遮攔的!”劉芝又特意的留意了下門。
“辦公室不是你的天下,大家都各謀其利,這個,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吧?”我沒出聲,可心裡也懂得她的意思。表面上看,都是老頭兒一個人說的算,其實投資方才是最大的贏家,而辦公室中魚目混雜,難免有些和投資方掛上關係的人,每個人的一言一行,無形中也都會傳到投資方的耳朵裡。
“那我怎麼辦?不說了?也不做了?我改版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出聲?得了利益的時候就喜笑顏開,現在就翻臉不認人?”我嗔怒,死死的捏著手裡的資料夾。
“好了,以後再和投資方接觸的事情就不用你做,我會和顧社談這個事情。至於其他的報道問題,你跟就行。”劉芝從我手裡接了檔案,嘆了口氣,在我的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蘇恩啊,還有個事情,那個網站做的還不錯,有很多人開始聯絡我們做廣告的投放了。你回頭再和李室長聯絡下,看看還有沒有更好的完善方案?”劉芝坐回辦公桌前,看著我的時候,撇撇嘴巴。
“知道了。”一想到又要見那個硬核桃,我就開始頭大,不過,再怎樣也是工作,不行也得行了。
我悻悻的回到了辦公室,坐了不到二十分鐘便開始沉不住氣,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沒錯,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的,必須會見風使舵才能走的更遠。自己就如同一面還不穩固的城牆,現在就和投資方搞的這麼狼狽,以後更難有一席之地。好不容易爬到了今天的位置,現在敗下陣來,是我萬萬始料未及的,可是,我又不甘心任人擺佈,想想也真是夠讓人頭疼的。算了,還是先把網站的事情搞好,再做其他打算吧。
我抱著關於北城網站的策劃不情願的向樓梯間移動著,高跟鞋在空曠的樓梯間發出踏踏的聲響。Elise見到我,還是保持著一副彬彬有禮的微笑。
“蘇小姐來了,那個,李室長的話……”
“是要預約的,是麼?”我面無表情,真想掉頭就跑,即便是遠遠的和那個硬核桃保持著距離,也能斷定他不是個善類。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