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我對佛祖不敬。」
為了以顯虔誠,前往法安寺祈福的香客們往往都會吃素節慾,沐浴焚香後才敢去向佛祖叩拜祈願。
談行止不信佛,但法安寺名聲在外,談家長輩裡篤信的也不少。
他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孟浪地笑:「你又沒有出家當尼姑,這種事怎麼就做不得了?佛祖難道還管有情人做快樂事?」
「快放手!」她不耐煩地斥他,「你煩死人了……啊!」
他自是沒有理會她的話。
不過這一下之後,他就慢下來,倒讓她開始寸寸失陷,紊亂了呼吸。
「叫我一聲,念念?」他遊刃有餘,得空還補了一句。
可她倔強得緊咬牙關,轉過身子去背向他,就是不肯示弱叫他。
也許也並不是不肯,而是也有些不敢。
一旦叫喚出聲,他就會知道——她不是鬱星辰,而是假扮鬱星辰的溫晞。
他最厭惡的溫晞。
他耐著性子吻她。
身體越舒服越輕盈,靈魂就越深刻地被蟄痛。
終於她不再能承受這冰火兩重天的煎熬,靈魂從身體裡落荒而逃,遊離到了舊時的回憶裡。
她看見了半年前的她,不知所措地拘謹坐著,聽著醫生給談行止判刑:「血塊的位置不好,談太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血塊壓迫到了視神經,只能等淤血慢慢吸收。談總醒來以後,可能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希望您能好好勸勸他。」
她沒有糾正醫生她已不是談太太,只是問:「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也許去美國?也許去歐洲?那裡的醫生有沒有辦法取出血塊來?」
醫生歉然地看著她,搖頭:「剛才的手術,我們已經遠端連線了美國最權威的專家——斯普納博士,手術是全程在他的指導下進行的。他也認為,現在不宜取出談總腦子裡的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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