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容家,如此一來,看來容允必然是知道了。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啊,那真是抱歉了。咱不夠女人。”帝星手下一緊,淡水嘶的一聲,然後自鏡子裡瞥了帝星一眼。
“真是小心眼。”淡水道。
帝星懶得說什麼,不過手上的頭髮太過順暢,於是不一會就是她這個就不大會梳頭的人也給之挽上了。
“好了。”帝星笑著道,此時聽到外面琴聲瑟瑟,問:“你說絕音能弄好嗎?”帝星聽著腳步聲,看來還不少人。
“絕音之能你會有見識的時候。”淡水看向帝星,的確一直以來絕音都沒有怎麼動手不禁讓帝星小看了幾分,絕音如果知道定然要更加顯露一手了,淡水好笑,絕音這人一向如同鳳凰一族的傳統一樣,高傲的很,卻不想對於帝星卻一向爭強的很。到不知應該說這兩人感情好還是不好了。
“絕音的事情他自己有把握,西子城出入很多陌生的人,你自己也多加在意。”淡水又道。
“多加在意?你的意思是讓我在意你那個便宜侄女,還是別人。”
“和大雍皇朝的關係,此時不便和你多說,帝星,那日你雖然那般言語,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現在我們的目的並不衝突,同樣為了天道罷了。”淡水嘆了口氣,不禁要將事情說清楚,帝星初出妖族,隱瞞的緊的話,不如曉之利害。反而沒有那麼多麻煩。
“淡水你要做的事,我當然不會阻止,我那日多話,只不過想要提醒你我之身份罷了。”帝星幫助淡水更衣,搖搖頭道,“放心,我不會和你作對的。”帝星說的明白,她的任務只不過在這天意之下儲存妖族而已,而所謂天意,逆天也許也是天意,拐個彎繼續回來,還不如一開始順應天意,只是淡水那日說的話,也許忘記了也好,帝星眼中閃過一絲流光,微微嘆息,罷了。
“那走吧,去看看絕音的表演。”淡水慢慢呼了口氣,他還真怕帝星和自己胡攪蠻纏,他居然沒有想過要對她如何,自己真是越來越心軟了嗎?
“好啊,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帝星好笑的道,對於絕音的事情她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淡水這樣的懷疑真是不該如何說了,要知道絕音位鳳凰王之子自然有他的本事,她這個人還沒有那麼無知的地步,不該淡水一副以為自己無法相信絕音的樣子,不表現出他希望的意思不是太讓淡水失望了。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誰的認為是真的認為呢?
絕音坐在上春樓對著門口的高臺之上,姑娘們雖然退下去放假了一天,但屋子裡的脂粉香依舊,絕音雖然流連花場,事實上很多時候他不大喜歡這樣濃重的脂粉味。
琴聲悠悠,怒海滄濤,這上春樓裡聽到這樣的曲子,這倒是在西子城裡花街裡頭一回。
曲聲到了一半,本來退居上春樓的這街上其他的人站在門口看戲了。敢揹著家裡夫人情人來花樓找樂子的客人的確是膽滿大的,而開花樓的姑娘老鴇們其實只要放開了膽子也不大小,不一會兒上春樓居然被這絕音曲子引來人還不少。
而本來自容家轉到這上春樓來的人也被曲子引進了大廳之中,地上雙繡牡丹的地毯此時被踩的有幾分凌亂,想必上春樓的老媽媽回來了必然十分心疼的。
琴聲依舊,門口看熱鬧和大廳到了的各大來求寶的人士喧鬧不已,卻偏偏那些聲音被琴聲硬生生壓著,似乎只是在說瞧瞧話罷了。
這一詭異的情況被眾人生生稱奇。
一攏紅衣,玄紋雲袖,高臺而坐,男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裡,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絃,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