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馬,現在他們就在東面四五里地外等著與太子妃匯合。至於圍守帝都的人,末將和其他將士都感覺面生,所料不錯應該和我們差不多,是安寧王私下養的隊伍。先前末將派人去探查過,對方大概有四五千人——哦,是私兵和外城禁軍加在一起,外城禁軍也在。”
外城禁軍隸屬於偶遂良管轄,如今偶遂良受傷逃走,易宸暄大可以借各種理由重新選人接管,那麼這些人被派來一同圍守帝都也不足為怪了。
白綺歌絞著手指,看錶情並不輕鬆:“禁軍都是偶大將軍訓練的精兵,我們手中能與之相比的大概也就是二哥的紅纓軍,可紅纓軍才七百餘人,如何能對抗四五千人的兵力?喬家寨那些兄弟並非將士出身,勇猛有餘而經驗不足,我也不希望他們有太多傷亡。總的來說我們這是要以少敵多,並且是極其懸殊的差距,勝算實在是微乎其微。”
仔細觀察一番,蕭百善很快發現喬家寨那些人是臨時拼湊的隊伍,戰鬥力至多是人數的一半,情況委實不容樂觀。
兩人沉默著坐了一會兒,誰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白綺歌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低聲開口問道:“宸璟……蕭將軍知道太子的情況嗎?”
“太子殿下情況不是太好。”蕭百善搖搖頭,看見白綺歌瞬間慘淡的臉色有些不忍,卻還是硬著心腸說出實情,“偶大將軍被關在紫雲宮時雖然不能與安寧王和皇上見面,但是能聽到他們交談,安寧王像是想要刺激皇上似的,經常會來說些有關太子殿下的事。殿下落入埋伏中了蛇毒,被關在天牢後更是被一群毒蛇纏繞,安寧王想了許多辦法折磨殿下……”說著說著,蕭百善哽咽,頓了頓才繼續道,“真麼想到平日裡看安寧王溫文爾雅的,骨子裡竟是這般歹毒陰狠,如果不能儘快救出殿下和皇上、皇后,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救,拿什麼救呢……”白綺歌失神,愣愣看著不遠處不知憂愁暢快喝酒的人群,心裡愈發糾結。
眼下最需要的就是兵力,足以與圍守帝都的四五千人對抗的兵力,昭國那邊出了紅纓軍外再不可能派出人手解敵國之圍,喬家寨能借出近千兵力已是傾盡全力,剩下的幾千呢?讓她拿什麼填補這個漏洞,靠誰的力量衝破封鎖闖進皇宮去救人?
要說有的話,只剩下一方。
覺察到白綺歌眼神微變,蕭百善隱約有種說不出的擔憂,剛想開口詢問,卻被向白綺歌走來的兩道人影打斷。
看著那兩個人越走越近,白綺歌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厭惡,臉上矛盾表情在想到易宸璟可能正受到痛苦折磨時化為苦笑,站起身,平靜地看著那二人。
“軍師和盧將軍時間算得剛好,不愧是有備而來。”
聽白綺歌口氣帶著三分嘲諷之意,兀思鷹頗為不自在,然而終是慚愧多些:“主君的命令,兀思鷹實在不能違背,還請三小姐體諒。”
“罷了,是我有求於安陵,接受條件也是理所當然。”白綺歌轉頭向盧飛渡,眼裡曾有的親近溫和再尋不見,只餘面對陌生人的淡然,“我想先了解安陵的誠意,這次圍守帝都的隊伍有四五千人之多,安陵能借我多少兵馬,這些兵馬又能否竭盡全力助我?”
沒有白家這層關係在,盧飛渡對白綺歌的親近明顯要弱於兀思鷹,見白綺歌打算接受條件立刻伸出四隻手指,語氣裡不無得意:“我軍四千兵馬就在十里外,三小姐只需簽下契約,明日午時之前我就能讓這四千兵馬趕到,而且保證他們會盡其所能與敵人對抗,絕對不會有半點懈怠。”
安陵士兵個個都是流匪暴徒出身,身強體健又不怕死,加上有兀思鷹和盧飛渡的訓練,隨便拿出一個皆是身經百戰的戰場好手,雖然比不上紅纓軍的精銳,但實力遠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