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著,翹翹的臀部依然很快就暴露在精蟲佔據整個大腦的男人眼裡。而徐冉的反抗只能在瞬間毀滅男人尚且有幾分倖存的意識,當男人把炙熱送入徐冉身體深處時,他短短痙攣了一下,倔強的,把臉埋在軟軟的沙發布上。
只有身體才是最忠實的記錄者。每當這個時候徐冉才能痛並快樂著的感知到他靈魂的戰慄,被在乎的人需要的快感和充實。而分離的時候總是遠遠大於相聚時刻,這種近到彼此連為一體的親密感讓他有想低低抽泣的衝動。
徐冉使勁壓抑這種沒出息的衝動。手指緊緊攥著沙發的布料,耳邊是彼此之間聯結器物相互撞擊發出的淫靡水漬聲音,讓人聽著臉紅心跳的黏膜摩擦的聲音,越來越快的,餘江中失去節律的,邊扳著徐冉的肩膀,邊狠狠在他身體裡肆虐,最後失去理智喊著“徐冉,徐冉,徐冉”,把澎湃的激情悉數撒在徐冉身體裡面。
餘江中踹息著,從身下人裡面漸漸撤離。
發抖的手指點了一支菸,另一隻手緊緊摟住徐冉,輕輕拍著他的肩膀。
餘江中安安靜靜閉目養神,懷裡的人也懶懶睡著。剛才拽徐冉洗澡,這小子給他抹沐浴露搓背時候不老實,結局是他又在浴室按著徐冉幹了一次。
身體是疲乏倦懶之極的舒適飄浮感,這種感覺既幸福,又有些不真實。
餘江中忽然想起妻子,年輕的時候他在男女這方面還行,有了兒子以後,老婆在餘江中身上放的注意力漸漸減少,他也在和官場上形形□人周旋的同時,發現自己對同性居然有這種生理上的渴望。
一開始他使勁壓制自己這種渴望,誰知道越壓抑,這種渴望越強烈,經歷漫長的困惑和痛苦之後,他漸漸開始滿足靈魂和肉體相撞擊著的尖銳和著痛苦的渴求,而這種渴望在遇到徐冉之後竟然演變成平緩而寬厚的情感。
彷彿一個爬山涉水的人終於在一彎溪水邊歇住了腳。
人,畢竟在內心深處希望自己是平靜而安寧的,有了徐冉之後,他反而能夠以一種平和的心態對待家庭和妻子。這是多麼奇怪的一種微妙情感變化啊。
第 46 章
禮拜一通常是醫院一週之中最繁忙的日子,週六,週日生了病卻沒專家看的患者,住院病人週末積攢的各項檢查,如CT,預約B超,核磁共振,抽血化驗,等等,一併都會在一週的伊始蜂擁而至。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流讓整個醫院看起來頗有人口即將爆炸的恐怖觀感。
好容易到了午休那讓人可以踹口氣的時段。徐冉端著飯盒在科室長廊最後的拐角吃飯,猛不丁有人拍他的背。
拍下去的掌力不小,徐冉動了一下屁股;背對著拍他肩膀那人。
“嗨,吃獨食呢?快給哥也分享分享。”哥長哥短的,徐冉世界裡,只有一個人會這麼死乞白賴沒臉沒皮。
徐冉冷笑一聲,“喲,我哪裡又添一門子哥哥,”轉頭,斜著眼睛,從頭到腳又打量方納言一番,“你該出院了。兩隻腿都好利索了。”
方納言雙手舉白旗的說,“好好,別老提這個好不好?”
“難不成,你還真想把醫院當家不成?”
方納言聽他這麼說,嬉皮笑臉在徐冉身邊坐下,“別趕我走,我自有我的打算。”
徐冉吞了一口飯,默默想,這真是奇怪的傢伙,你說他一副無賴流氓的做派吧,他卻口口聲聲說,他也是什麼心理學專業畢業的。說他出身顯赫吧,又從來不見他說的那些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前來醫院探望;但若說他孤家寡人吧,科裡卻不停接到上方的招呼,要求好好關照三十一床病人。
大醫院骨外科單間病房,這對醫院來說並不是區區一個病房,被一個每天只把這間病房當療養所的人這麼佔著,意味著每個月二十萬以上的隱性收入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