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嗡嗡的震動聲中猛烈爆開,地上只有三具還在不停抽搐扭動的無頭屍體。
凱瑟琳的手臂直髮抖,她現在終於知道那些士兵畏懼阿爾豐斯的真正原因——冷酷、殘忍。卻不失冷靜。在戰鬥時,完全是一個漠視生命地工具,戰爭工具。
剩下的一個吸血鬼驚恐的看著眼前兩個煞星。一直以來人類對付吸血鬼的辦法都是用聖水和純銀製品,誰能想到這兩個人殺起吸血鬼來像打雞蛋一樣隨意。他在地上飛快的爬著,渾然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人見人怕的吸血鬼,突然,他的身體動作停止了,逐漸變成一團白色的氣霧。
他想逃了。阿爾豐斯身影一晃,照準氣霧就是一拳。
氣霧被撞到牆壁上。滑落地面,又慢慢恢復成實體形狀。就算是面對虛體,武僧的拳頭同樣效果顯著。
阿爾豐斯隨即一腳踏在吸血鬼地肩膀上,直接將脆弱的肩胛骨踩得粉碎。他抄起吸血鬼的頭髮,甩手一記重拳打在他臉上,滿口白森森的牙齒像碎裂的冰塊一樣被敲得粉碎,“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知道,將吸血鬼抽筋剝皮究竟會是什麼樣子?或者,用尖利的木樁從你屁眼穿進去,再從口裡穿出來,給你做一個很爽快的木樁刑,然後用很細的慢火在你身上熬出一點點的吸血鬼油脂,反正你們也不會死,剛好可以讓我發洩一下。”說著手腕一翻,將吸血鬼的另一隻手反轉過來,腕口朝上,“你的主人冷山惹到我了。”
巴克利臉上掛著笑容,短弓在吸血鬼手腕一拖一割,在他手腕上切出一個深深的縱面,白青色的手筋還在緩慢的蠕動著。阿爾豐斯手指反挑,將手筋拉了出來,慢慢繞在食指上,“高貴的吸血鬼先生,虐待你將令我感到不勝榮幸。”
吸血鬼張著鮮血淋漓的嘴,痛苦的聲音在貴賓廳內盤旋迴蕩,他轉動著驚恐的眼睛四下尋找,最後落在凱瑟琳身上,“……求求您,用您那顆仁慈的心,快點殺了我!殺了我吧!”他已經不能承受更大的痛苦了,如果他是人類,阿爾豐斯身邊的三個人都覺得他嚼舌自殺會比較輕鬆。
血族缺少人類那種在極度痛苦下可以昏迷的抑制系統,即使是一種不死生物,卻保留了人類生前的所有特性,也不會像殭屍和骷髏那樣直楞楞的失去感覺。所以,他還得繼續承受阿爾豐斯加諸在它身上的酷刑。
“殺你?做夢!”阿爾豐斯鬆開手指,抄起旁邊的無頭身體上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扳,將手指活活拗斷,森森的白骨突了出來。
“啊……”又是一聲慘叫,斷指直接插入吸血鬼頸部。
“如果將你全身的骨頭都插到你自己身上,恐怕會是一件很好玩的事。”阿爾豐斯冷冷看著這個傢伙,手掌在他的面上輕輕抹過。他恨極了冷山的劫持行為,如果這個吸血鬼不是冷山的手下,那就算他活該倒黴了。
“原來吸血鬼的筋和人差不多,我還以為很特別呢。”蘭希輕笑一聲,眼中全是戲謔的神色,“有鋸嗎?將他的身體一截截鋸下來可能更有意思。反正他們也不會死,正好拿來當成最好的玩具。”
凱瑟琳驚異地望著蘭希,如果說阿爾豐斯有這種狂暴的表現,她還能接受,那蘭希的話可真讓她感覺吃不消。
“回去告訴他,想玩什麼花樣我可以陪他一直玩下去,他那個生命匣我會動用所有可以動用的力量在一天之內找出來,而且,我不會毀滅他,只會讓他在萬年的痛苦深淵中慢慢享受煉獄的滋味!”
吸血鬼捧著那隻正在恢復斂合的手腕,全身嚇得索索發抖。突然轉過頭,朝廁所跑了進去。強烈的陽光在外面等著他,要是不想真正變成一個大腦混亂的吸血鬼,下水道是一個理想的出入通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有感覺?以前我還以為這些傢伙和殭屍差不多。”蘭希向地上的三個無頭身體看了幾眼,它們還在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