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成就真正的不死之軀,但成功製作命匣地不超過三人,只有這些有能力而且運氣極好的人才能成為巫妖。”碎殼略帶失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為冷山惋惜。
阿爾豐斯不再說話,世界上的東西千奇百怪,沒必要知道巫妖是以怎麼樣的一種形態存在的。船隊在慢慢向北航行,和輕弓騎兵隊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
蘭希的手慢慢放下,阿爾豐斯最後看了一眼窗外的夜景,他沒時間繼續為其他人擔心,五十個魔法時之內十字軍的主力將在這條海岸線上擇灘登陸,他必須做出一份詳細的戰鬥書面報告呈給奧古斯都。
凌晨兩三點,在幾乎每個平民都入睡的時候,作為高空偵察的水晶球突然冒出紅色的火光,正在整理情報的凱文和伏案疾書地布蘭克也顧不上手中的工作,全都吃驚的看著這片奇異的景象。
誰都沒想過奧帕和卡爾在還沒甩開追兵的情況下就開始向無辜的平民動手,這兩個好殺分子指揮著五百騎兵正在對一條規模不大的村鎮進行血腥的屠殺。瘟疫在火光中左穿右突,將現場的情況清清楚楚地反饋到設定在掃蕩上的水晶球上。
“他們在幹什麼?”阿爾豐斯清楚聽到了凱瑟琳充滿憤怒而且顫抖的叫聲,就算她知道這支部隊是在進行騷擾牽制活動,恐怕也不會想到這兩個竟然如此過份。
蘭希幫阿爾豐斯撐開眼皮,剛好一個八九歲小孩的頭顱從身體分離,直飛到六七碼遠的地方。頸中的傷口處噴出一股暗紅色的血花,一匹揮舞著手斧的輕騎從屍體身邊帶過,將手裡的火把透過視窗拋入房裡,一個能讓整間平房化為烏有的火頭就此形成。
五百騎以小隊為單位分成幾十組,一部分人在路上輕輕鬆鬆的追趕著四散奔逃的人,圍獵一樣將他們驅趕一起,幾隊負責狩獵計程車兵看到獵物進入口袋,馬上衝上去在人群中一陣亂砍亂剁將中間的獵物全部屠光。這是一年前阿爾豐斯用犯人訓練出來的圍捕方法。只是這種對整個村鎮的狩獵場面更為龐大和血腥。
為了保證弩矢的使用,他們全都使用隨身攜帶的輕型戰斧,有些身強力壯的村民拿起粗糙的簡單武器意圖抵抗,馬上被勁矢射成了蜂窩,沒有平民能躲得過輕騎兵有目的的掠殺,就像草原上的母獅們面對著大群羚羊協同捕獵,根本不會給獵物逃生的機會。
“這是我讓他們乾的,這些人的動作還是太慢了,就算能把追兵拉開了十五里,這種耗費體力的殺戮浪費大量的時間,起碼要二十里才能保證有兩個魔法時的時間進行恢復,凱文,記錄下來,瘟疫回來之後讓它帶過去。”阿爾豐斯對眼前的狀況不動任何感情。
阿爾豐斯的話把凱瑟琳氣的滿臉通紅,嘴唇不停的哆嗦,她根本不知道應該對這個人講些什麼話才好,任何憤怒的詞語都不足以表達她現在心中的憤怒、失望和後悔,要是早知道他們會幹出這種慘不忍睹的事情,她就算拼了命也會阻止他們的行動。
“他們現在造成的破壞越大,吸引的防守部隊就越多,戰爭,就是要看哪一方更不能承受這種人員上的損失。”阿爾豐斯剛好面對著大打眼色的布蘭克,布蘭克是想讓阿爾豐斯自己向凱瑟琳這個軍團長對這次行動進行詳細的解釋。
“他們現在的行為也算得上是軍人?這種屠殺老弱病殘的舉動比最卑鄙、最下流的流氓還要不如。”這已經是凱瑟琳能說出的最憤怒的話,罵人也是聖武士的一種道德缺失。
“為了贏得主動,別說無恥的事情,哪怕讓我幫別人舔鞋底也願意。”阿爾豐斯沒有浪費寶貴的專注力,他逐字逐句的向凱瑟琳解釋道,“能人之所不能,這才是成為英雄的先決條件,軍人耀眼的軍功,全是用別人和自己的血換來的。你既然已經身為軍人。就要清楚這一點。別看我現在癱瘓成這副樣子就不用再想事情,就算眼瞎耳聾,只要我的大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