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奧帕不約而同的達成共識,射馬不射人,在一百碼的距離上馬匹再快也快不過弩矢的速度,輕騎兵被一一被射翻在地。
阿爾豐斯和韋伯從藏身的地方一躍而起,朝剩下的重騎兵掠去。
重騎們紛紛拔出長劍,他們已經完全被激怒了,可能自從成為戰鬥主力的重騎兵之後還沒有遇到這麼鬱悶的事情,弩箭、拌馬索和陷阱這些東西就將大部分同伴弄得半死不活,可自己連和敵人正面交鋒的機會都沒有。好不容易有這麼兩個人撞上來,自然要出上一口惡氣。
幾十碼的距離對阿爾豐斯和韋伯兩人來說只是跳兩跳的事情,重騎兵還沒有將劍舉起,他們就已經竄到馬前。阿爾豐斯在一個騎兵腿上一拉,下一刻已經立在馬背上。手掌穿出,從騎兵臂彎繞過,右臂也被牢牢夾住,往外一扭,將右臂連帶鎧甲一起扭斷。他反腕接過騎兵脫手的長劍,在馬腹上輕輕一劃,割斷固定騎兵身體的帶扣,重騎兵臃腫的身體頓時倒撞下馬。
阿爾豐斯伸手摟住馬頸,一低頭,避開斜劈來的長劍,手中長劍反挑,在瞬間割斷了第二個重騎兵的扣帶。在哇哇的叫聲中重騎兵滑下馬背,除非他馬上脫去身上的重甲,不然是站不起來了。
韋伯的飛爪連出,學著阿爾豐斯的樣子抓斷了重騎兵身上的帶扣,舉手之間又有兩個重騎兵成了翻背烏龜,剩下兩人一看勢頭不好,才掉轉馬頭往回跑。
“給我下來!”韋伯鷹目閃動,飛爪扣在一個騎兵的肩膀上,手腕一翻一扯,人、馬和重鎧上千磅的份量竟然被他硬生生拉翻在地,這份腕力連阿爾豐斯都自愧不如。
剩下的最後一個傢伙突然發現面前多出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雙腳點馬頸上,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顛簸的馬匹絲毫沒有影響到少年的平穩性格。他正想舉挺劍刺出,面罩突然被開啟,一個拳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打到自己面上,眼前一黑,已經人事不知。
阿爾豐斯甩開手上的鮮血,看著被自己打塌鼻樑的倒黴蛋,如果不是滿面血花,這也算得上是個英俊的青年人,應該很受女人歡迎。
在機動部隊被殲滅的同時,阿爾豐斯直接指揮下的兩百人向停留在驛道上的車隊逼了上去,奧帕的中隊則向遠處的驛道推進,利用人數上
的優勢形成合圍,克拉克的中隊由最前邊的警衛變成殿後的清理隊,將活著的騎兵一一擊斃。
傭兵的輕重步兵合在一起,失去了機動部隊的他們已經沒有任何主動,弓兵已經退到重步兵後面,只要阿爾豐斯這邊的部隊進入一百五十碼的有效射程,就會受到零星箭雨的吊射。重步兵組成了盾牆,將多明哥的商人和輕步兵掩護起來。
雙方陷入僵持局面。
“老闆,我去叫傑克過來,他們有辦法對付重步兵。”
阿爾豐斯笑著搖了搖頭,“讓他們慢慢等著,我可不想喪失這麼好的機會。”一千枝弩矢從阿爾豐斯身邊同時飛出,他的兩百直屬部隊終於開始發動齊射矢雨。阿爾豐斯想看看盾陣對密集的弩矢到底能有多大的作用,現在他們站在離驛道兩百碼的距離,只要將十字弓稍微仰起少許角度就能射到對方的防守陣形裡。
一陣亂響過後,大部分的弩矢釘在半人高的盾上,有些則被盾面的金屬塊彈開,只有二十多枝矢從盾間的空隙透了進去,盾陣出現了幾個空缺,隨即被旁邊的人補上。
兩袋弩矢四十枝,最多可以進行八次齊射,按照這個損失比例就算將矢全部發出去也未必能讓對方造成心理上的崩潰。
阿爾豐斯看了一會押運隊的陣形,從旁邊計程車兵手中拿過一把十字弓,扳開弓弦,將一枝矢填入匣最中間的槽上,抬手射出。飛矢不偏不倚正好射入盾間的空隙,引發一陣小騷動,““每人每次只限射一枝。對面那些都是活靶,想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