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躲著抽菸。你還不如小唯唯呢,誠心讓我不放心是不是?”
“什麼?”自己叼著煙,聽著刀巖的話愣了一下,誰要當媽媽了,說的是我嗎?怎麼會,我才18歲,刀巖瘋了嗎?刀玉瞪大了眼睛驚異地看著對面繃著下巴的哥哥。突然刀巖伸出了手一把搶下了自己口中的香菸仍在了地上。那點火星帶走塵沫在地上彈了兩下,最後熄滅了。
“小玉要堅強,保護要自己和孩子……”耳邊傳來了刀巖逐漸變得遙遠的聲音。刀玉彷彿被電擊了一般到處看,四處跑卻再也見不著刀巖的影子了。寂靜的巷子裡除了自己,連剛才和自己抽菸的同學都不見了,只有她自己一人站在巷子裡,西下的夕陽把她的影子拉得落寞而淒涼……
刀玉想喊刀巖卻發現嘴怎麼也張不開,那聲“阿巖”始終被堵在了喉嚨裡憋得難受。艱難地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昏暗。偶爾有一點點光亮晃動著在眼前移動而逝去。嗓子眼似乎被火燒了一樣又幹又痛,刀玉動了動想要伸手拂去臉上的汗珠,卻發現自己的手和腳都被繩子綁了起來,嘴巴上貼了一塊大膠布,難怪剛才想好都喊不出來。
頭像灌了鉛一樣又重又痛,似乎下一刻就會不負重荷爆炸開來。身體隨著躺著的地板在緩緩地晃動,刀玉皺起眉頭才明白自己還在那輛小貨車上。抬眼望去,狹窄的車廂裡還堆著一些紙箱。刀玉下意識地往角落子挪了挪。害怕汽車的顛簸傷害孩子。
伸出被捆在一起的雙手,刀玉撫上了自己的肚子。孩子似乎感到了媽媽的溫度,踢了一下她的肚子。感受著手間傳來的悸動,刀玉留下了眼淚,抬頭緊緊攥住頭頂車杆,防止身體波動。“阿簡,你在哪兒?快來找我們啊。”心中一聲聲的呼喊,身體卻越來越疲乏,迷藥的餘勁讓刀玉的頭感到異常昏沉和沉痛,再也支援不住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夜晚八點,紫金花園小區已是萬家燈火暖春風。唯獨刀玉家籠罩在一片驚慌與擔憂之中。刀熙坐在電話前看著電話,眼神中帶著無盡的擔憂和焦慮。刀玉爸爸坐在她的身邊,拍著她的肩頭,似乎是安慰自己的妻子,又似乎在安慰自己。
江簡剛剛踏進門,臉上全是焦急和擔心。“我已經給公安局打電話了。他們已經向下級各個單位發了通告,幫助尋找玉兒了。”
“我們問過了院子裡幾乎每戶人家。沒有人看見刀玉去了哪兒了?這孩子到底去哪兒?”刀熙眨著眼睛的淚花,站起來又說道,“我再去別家問問,剛才有些人還沒有下班。”
“媽。你彆著急。我去,公安局的人已經來了,他們也在向小區的住戶瞭解情況。你別太著急了。我去看看,有訊息給你們打電話。”江簡說著抹了一把臉看著刀玉爸爸說,“爸,你照顧好媽。我出去了。”
江簡走到大門拉開門,正看見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從電梯裡走出來,身邊還帶著一個小男孩。“郝獷,怎麼樣,發現什麼訊息了?”江簡狹長的眸子掃向對面張萌,眼睛中泛起了謹慎而精躍的光芒。
“嗯!這個男孩說他中午看見刀玉在樓下竹林那兒和一個黑衣男人說過話。”穿著警服的男子看著江簡,點頭說道。
“張萌,你還看見了什麼?告訴我好麼?”江簡聽了眯了一下眼睛,低頭看著眼前的小男孩問道。
“中午差不多一點的時候,姐姐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休息。後來一個穿著黑T恤男的走上來和她說話。我就進屋去了。”男孩看著江簡認真的說道。
“除了那個男人,在周圍你還看見了什麼特別的人嗎?”江簡點了點頭,拍了拍張萌的肩頭繼續問道。
張萌偏著頭,皺著眉頭,努力的思考和回憶著,沉默了半分鐘之後,張萌抬頭看著江簡,“中午沒什麼人,但主路上停了一輛小貨車。上面坐著一個女人,老往姐姐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