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老人搖了搖手拒絕了。
拖拉機做了一個多小時,刀玉又被拖下了車,被解開了身上的束縛。開始走一段狹窄而艱難的山路。由於刀玉速度慢,男子不停地埋怨。“菊子,你說說你是不是自找苦吃。在哪兒不能報仇,一個槍子的事。非得把這大肚婆搞到這深山老林裡……”
“我舅給阿貴算過了。他怨氣大,只有拿仇人給他祭墳,他才能消停,安生。”
“切……”男子不以為意。女子接著說道,“我舅是村裡的巫醫。我們都信這個……”
刀玉聽著這二人的對話,低頭專注於腳下的路。偶爾抬頭看一下週邊的環境,傍晚時分,周圍全是大山,人煙了無,心頭滿是荒涼。看來自己和孩子似乎是在劫難逃了。挺著大肚子,什麼也做不了,也不能做什麼。刀玉想到這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恐慌。只能一遍又一遍默默地呼喊著江簡,“阿簡,你快來救我們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在哪裡啊?”
作者有話要說:
派 派 淺 草 微 露 整 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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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又見真情(2) 。。。
就在剛剛剛過去的這個夜晚,江簡經歷了無盡的擔憂煎熬。刑偵大樓裡燈光在夜黑中綻放,江簡手指間緊緊地夾在香菸,絲毫沒有發現菸嘴已經被夾得變了形。眯著眼睛坐在電腦旁看著螢幕上顯示資訊,江簡的呼吸忽然凝住了呼吸。郝獷在一旁看著面色凝重地江簡,盯著螢幕慢慢說道,“原來是張二虎。他是八年前被擊斃的販毒團伙中小頭目張富貴的弟弟。曾經當個兵,復原回來跟著他哥張富貴剛開始幹販毒就被抓了,去年剛剛刑滿釋放。”
接著郝獷從傳真機上拿出剛傳過來的資料看了看;說道,“三個月前他到牛奶公司當了送貨員。我們根據今天小區超市員工的描述對那個女人做了調查。那女人應該是張富貴的妻子趙雅菊。顯然,他們早就計劃要報復刀玉的……”
“我要他們死……”沉默許久的江簡突然從唇間狠狠地擠出了這句話,隨即他轉身看著郝獷說道,“讓特警部隊準備好;查出了小貨車的行蹤就馬上行動。通知貴縣那邊,注意張家其他人的行蹤。”江簡眼中全是陰霾和狠絕。讓與他同窗四年的郝獷微微一怔。從前的江簡是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而今日的沉穩與陰戾是他從未看過的。正要開口,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郝獷看了一下江簡,隨即接起來電話,交談了幾句,他便放下電話看著江簡簡潔地說道,“查到了,他們沒有回貴縣;而是沿著高速公路往貴州的方向開去了,根據調查趙雅菊老家就在雲貴邊境的苗寨裡……”
江簡立馬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手機向屋外走去。“我哥已經給你們市領導打過電話了,這次行動由你負責,我協助你。老郝,拜託了。”江簡說著,轉身看著自己老同學目光真誠而凝重。郝獷微微一怔,隨即點頭答道,“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救出弟妹來。”江簡點了點頭,拍了拍郝獷的肩頭,二人連微笑的時間都沒有便同時邁步向外面走去。“等等,一個老朋友可能能幫上一忙。”郝獷突然停了腳步,看著江簡說道。
天已經快要黑盡了,路邊偶爾能看見點著燈的木屋子,散散落落的,每一戶隔得較遠。刀玉想著可能是進村子裡了。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刀玉快要走不動的時候,來到了一戶農家。那女子拉著刀玉進了院子,接著推她進了偏房的木屋裡。女子讓刀玉躺在一堆乾草上又將她手腳給捆上,嘴上又貼了膠布,瞪了一眼刀玉就關門出去了。刀玉環視著這個空寂而簡陋的屋子裡除了身後的一堆乾草什麼也沒有;只能嘆了一口氣,舒緩心中恐懼和壓抑。試著休息一會,儘管已十分疲憊,飢餓和惶恐卻讓她無法入睡,只能無力地閉著眼睛躺在草上,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不知是夜晚幾點,黑衣男子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