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一陣排洩物地臭味從它的下身散發出來,肌肉運動也達到極限,徹底失去了控制力。
“你……是……誰……”人蛇瞪大了的眼球中生命的跡象正在迅速消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濛濛的灰色。從心臟被捏碎到失去抵抗力。它的身體活動足足維持了三分鐘之久,蛇類的韌性完全被它發揮得淋漓盡致。
“和你道同但志不合的人。”阿爾豐斯的回答也很緩慢,這場戰鬥也消耗了他大量的內勁,不過他還保持著使用滲透勁的力量,在人蛇還沒有真正死亡之前他還不能放鬆警惕。按照他的估計,這傢伙已經踏入了半神的行列,能夠請得動一個半神來參加這項任務,呂西尼昂大公的面子還真是不小,如果莫妮卡不是碰上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撲”的一聲,人蛇長長撥出腔孔中最後一口悶氣,順著阿爾豐斯的身體慢慢萎頓在地。它的心、肺內臟都已經破碎,剛才就只憑這一道氣在支援著,至死它都不知道是誰殺了自己,更不清楚為什麼這個地方會存在這樣一個人。
阿爾豐斯反手握著叉柄,一分一分的向後拉出,他不敢突然拔出,大量失血後的身體恢復也會比較慢,一把叉足足拔了五分鐘,叉頭帶出了鮮血都變成了黑色,傷口四周散佈著一片半尺左右的灰色斑痕,這件武器上顯然含了劇毒,如果他沒有內勁將毒素逼出體外,奈落就要過來接他到他以後居住的地方去了。
叉子一用力,刺入了人蛇屍體的頭顱,阿爾豐斯的手隨後向下一拉,從屍體正中拖過,把人蛇來了個開膛剖腹增加血腥味的揮散,以吸引那些夜間覓食的沙漠動作過來進食,把留下的痕跡徹底清理掉。這不是阿爾豐斯殘忍,他是不得不這麼做,一是要確定人蛇已經完全死亡,二是如果任由屍體在躺在這裡,被追蹤者發現後直接從傷口上就能判斷出兩人交手時的情況。
十分鐘後,阿爾豐斯找到了莫妮卡的位置,人蛇帶著他在幾秒鐘內跑了差不多兩里路。
在不使用任何魔法的情況也只有神力才能夠進行這種程度的即時跳躍。四匹馬中只有一匹完好無損,其中一匹前腿骨折,兩匹被直接絞成了碎片。
“在碰到我之前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會有人向你們襲擊?”阿爾豐斯接好馬的斷腿,一邊用內勁治療它的淤傷,一邊向坐在旁邊地莫妮卡問著,他很明白這個女人就算再大膽,也不會做出這種腦子進水的事情,她必定有所持憑才會坦然上路。
“阿迪爾為我開出了一個很有誘惑力的條件。只要做完這個任務,他允許我脫離現在這種生活。我沒理由拒絕他,”莫妮卡稍微抬起了頭,“你相信預言嗎?在聖城,有個祭司曾經預言,只有我親自出馬才有驚無險,換成其他人,沒一個能活著把密件送到阿迪爾手上,說也奇怪,他的預言竟然應驗了。”
預言一直是魔法中最神秘和詭異的一種。能夠施放出閃電雷暴並不出奇。指揮屍體之類的也不難看到,能夠使用類異能法術的也有很多人,但除了所羅門那個在幾千年前作出的預言之外。可以準確做出預言地法師阿爾豐斯一直都沒有碰到過。江湖藝人中也有很多替人占卜算命的人存在,但那些大都是以騙人為生,如果真能知道未來的情況,為什麼不算自己的命運,而要靠這種方法騙取財物呢?
蘭希曾經說過,預言系一直就是最少人研究,也最少人涉及的法術系,一個精確的預言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神進行準備,預言發生的情況離現在越久遠,就越需要集中精力。甚至有些大預言家為了一個預言而耗費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而且預言還有可能會觸怒神祗的無上權威,試想,如果預言一個人在幾年幾月幾天後會得到一筆巨大地財富,那在預言中的物件肯定會不思進取,只管窩在家裡數著糧食讓自己捱到那一天地到來就行了。這樣一來,人生還會什麼意義可言?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