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少婦和老人帶著孩子放風箏。也有一些青年男女坐著邊喝可樂邊聊天。風箏象徵著一個飛翔的夢,一頭高高地飄在空中,一頭牽扯著孩子嫩嫩的小手。聽到一個小女孩笑著說,媽媽,你看,那是我,我飛起來啦。青年男女那密切交談的樣子正把青春的美好,和快樂的生活表現得淋漓盡致。
又經過一排圍牆,他說,聽蓮子說你也寫過很多文章,真不簡單。
寫作是一種傾訴的方式,我需要傾訴。我只是在傾訴。就像你是為了傾訴愛,我也是在傾訴一個心靈世界。
看來,我們有很多共同點。鬱水,我會跟你做伴。自己選擇的,就堅持吧。
他竟然說跟我做伴?什麼意思?也許不該去計較,只做個敢於挑戰自我,勇敢的人。
我和他收攏腳步,彼此凝望。
清風撩起我的劉海兒。陽光熱吻著我的面頰。
清風醉了。陽光醉了。我醉了。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5
我把葉普凡先帶到我的租房看了一下。我的租房是一個單間房,外加廚房和衛生間。客廳和臥室不分。電腦、床、和一張簡易的餐桌全擺在一個屋子。葉普凡掃視了幾眼屋子說我住的還可以,他住的地方就要更小了。我給他倒了一杯茶。看著他喝我說我們到飯店去吃飯。他說要自己做飯,自己做飯吃起來有感覺。經過一番商討,最後還是和他去了外面的一家江南飯店吃飯。
下午,我對葉普凡說,去山上走走吧。
我住的對面那座山以前我一個人爬過很多次。爬山就好比看到了人生突圍的目標。因此,我對爬山抱有莫大的興趣。只可惜大多都半途返回。已很久沒有爬過山了。不過,對於爬山的興致依然沒有減退。
葉普凡說熱。他冒汗了。從江南飯店出來,他不住地用手擦拭額上的汗水。我問他中午吃得如何?他伸出舌頭舔舔上唇和下唇,像在回味菜香和飯香。在把他脫掉的西服拿去放在我的租房之後,我們就朝對面的山走去。
透過短短數小時的交往,我發現葉普凡的身上潛藏著許多優點。比如性格隨和,為人誠懇,談吐風趣,甚至有點可愛。
但是,不曾想到正因為一次爬山,使兩顆年輕的心猝不勝防地開啟了一扇戀情之門。
山路陡峭。石壁和土坎如虎盤踞,把山路咬成蛇線形。
我們邊走,邊聊。來到山下便馬上攀登。在爬到幾十米高的位置時,我的一隻腳突然踩住了一塊碗大的石頭。石頭搖搖晃晃,滑了幾寸遠,我的腳跟著滑了下去。在我將跌倒的頃刻間,葉普凡迅速扶住了我。
他說,有我在,你就不用摔跤。
我下意識地縮縮手,他攥得更緊,還說你要是不想摔跤的話,就乖些。
他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每攀登一兩步都回頭來照顧我。
樹木蔥鬱,撐起了一個個綠色篷子。野草繁茂,在風的指揮下,株株成了樂隊成員,正演奏著激情澎湃的交響樂。
大約用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才爬上山頂。
心境豁然開朗。山,大氣磅礴,墨綠深沉。山下,一幢幢建築物組成的圖案如桀驁不訓的飛馬,披戴著陽光的銀緞子,如夢如幻。遠處,霧靄遊蕩在建築物的上方,與天際的雲山相接。
他站在草叢中微微喘息著說,我唱首歌給你聽吧。
綠樹、青草生機勃勃。幾朵粉紅和淡紫的花朵點綴著草叢。一條小路橫穿山樑,時隱時現。近處的路只有巴掌那麼寬,藏在草叢中。要仔細辨別,才能夠發現。
我說,好啊。
葉普凡清清嗓子,抬抬肩膀,叉開雙腿,唱起了老歌《映山紅》。他邊唱邊舞動著手臂。如痴如醉。
我輕輕地拍著手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