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幾天?”
我問道。
“快的話兩天,慢的話一個星期左右!”果兒姐說道。
我和二叔對了一下眼神,意思很簡單,這個活可以接。
轉過頭,我對果兒姐道:“這個活,我們接了!”
“謝謝!”
果兒姐長出了一口氣,道:“陳師傅,小希應該和你們談過錢了,我是這麼想的,也別一天二十萬,三十萬的,我一次性拿二百萬香火錢,我們要是一兩天就能回來,錢不用退,要是晚了一點,也不補,您看成嗎?”
“成!”
我點點頭。
這個價錢很合理。
關鍵是,我和二叔需要做的很簡單,只要保證孩子安全就行,至於孩子體內的嬰靈,和我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那這幾天孩子是在你家,還是在我們這?”二叔問道。
果兒姐沒在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走到憨哥身邊,看向趴在憨哥懷裡的孩子,柔聲問道:“囡囡,媽媽和爸爸要出門工作,你這幾天,就在這兩位叔叔家好不好?”
小姑娘抬起頭,看看果兒姐,又看看我和二叔,委屈道:“好!”
“真乖!”
果兒姐在小姑娘臉上印了一下,安慰道:“囡囡,媽媽讓徐媽媽過來陪你,你在叔叔這待幾天,媽媽保證,工作回來就來接你!”
“嗯!”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哼了一聲,又趴回了憨哥的懷裡。
果兒姐回頭看向停在別墅院子裡的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接通後,簡單說了兩句,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從車上下來,進了別墅。
“陳師傅,這是我家的保姆阿姨,姓徐,我家囡囡叫她徐媽媽,我們不在的這幾天,徐媽媽會照顧囡囡的!”
果兒姐替我們介紹了一下女人。
我和二叔自無不可,她要是真的把孩子丟給我和二叔,我倆還有點為難。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徐媽媽,她就是影片裡的那個保姆阿姨。
這一點,我比較服。
一般人要是碰到這種事,別說八天,就是一天都堅持不了。
這位徐媽媽,竟然一直堅持了下來。
是什麼讓她堅持下來的?
我看看果兒姐,又看看徐媽媽,在我看來,多半是錢。
交待完畢,果兒姐和憨哥告辭離開。
去哪,這兩位沒說。
找誰,這兩位也沒說。
這夫妻倆走後,保姆徐媽媽多少有些拘謹,囡囡則好很多,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來回打量著。
“徐姐,你就把這當自己家,除了地下室和二樓的書房,你們去哪都可以!”
我笑著說道。
“哎!”
徐姐多少有點不適應。
我和二叔帶著她樓上樓下轉了兩圈,待她稍稍熟悉後,我和二叔把王希叫到了書房。
“果兒姐的事,你知道多少?”
進入書房後,我直接問道。
“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我聽說,果兒姐早年在港島那陣,玩的挺瘋的!”
王希想了想說道。
“挺瘋的,是有多瘋?”我問道。
“其他的還好,我聽說果兒姐那會抽這個!”王希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抽了抽鼻子。
看到她這個動作,我秒懂。
“但是現在不抽了,那會好像出事了,果兒姐的一個小男朋友因為這個死了,從那以後,果兒姐戒了,可這東西對身體傷害太大,雖然戒了,還是造成了一定的損傷!”
王希又補了一句。
我有些狐疑的看著王希,這些事,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