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總這麼著也不是個辦法,所以陳良和蘇三不得已使出了極端手段。
任順子和花滿園二人都點中了穴道,扔進了大車裡。蘇三不知道拿這二人怎麼辦,他可不知道這二人之間麼底有什麼恩怨。
“陳良,這兩個傢伙……”
陳良不用回頭就知道蘇三說的“兩個傢伙”是誰:“放了他們。”
“放了。”蘇三瞪圓了眼睛。
“不放幹什麼。”
“放了還不打起來了。”
“不會往死裡打的。”陳良笑了。
“為什麼。”
“你知不知道四年前,魯南荷澤的張允明死了。”
“知道啊,不就是‘鐵荷花’麼。”蘇三猛眨眼睛,極力尋思。
象“鐵荷花”這樣有名氣的大高手,蘇三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不明白陳良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忽然問起這個問題。
“你知不知道是誰殺的。”
“鐵荷花腦袋被開啟了,可也沒人找出兇手啊。”
“那麼你知不知道鐵荷花的妻子便是花滿園。”
蘇三驚得從馬背上跳了起來:“真的。”
這怎麼可能呢?
一般說來,武林各人的妻子在江湖中也一定會有一定的名氣的,蘇三一直自詡為“武林名人錄”,但他卻不知道花滿園就是“鐵荷花”的妻子。
你說蘇三能不吃驚麼。
他用一種極不信任的眼光斜瞅著陳良:“你不會是在騙我玩兒吧。”
“騙你幹什麼,花滿園不是江湖人,所以知道她的人不多,但她手底下還是不弱的。”
蘇三回過神來了:“你是說……張允明是任順子殺的。”
陳良笑了:“這個我也說不準,反正花滿園以為是任順子殺的。”“所以他就來找任順子報仇。”
“不錯,不過花滿園沒找到任順子出手的證據,所以開了柳花店,日夜監視任順子。任順子這三年沒再幹壞事,就因為怕花滿園找到不利於自己的證據。”
蘇三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任順子的武功,咱們是見過的,只怕十個花滿園也不是他對手。他怎麼能容忍花大姐監視呢。”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陳
良笑嘻嘻的。
蘇三一邊走一邊搖頭:“怪呀,好象任順子挺怕花滿園找到證據似的。實際上只要任順子殺了花大姐,又不怕什麼人來報復的,他幹嗎這麼膿包?他在臺上一直不願出示兵刃,是不是張允明死於薄情棒下。”
“你猜對了。”
“所以花滿園找到了任順子……擂臺上她認出來了,任順子便要自殺……怪怪怪。”
如果連蘇三都認為一件事很“怪”,那這事一定已“怪”到不能再“怪”的地步了。
陳良嘆了口氣:“我說蘇三,你怎麼就拐不過這個彎來呢?任順子要殺花滿園,便是有一百個花滿園也沒命了。他為什麼不殺她?”
“你問我,我問誰去。”蘇三不高興了。
陳良笑道:“我說蘇三,你不是一直都說自己是神童麼?怎麼連這個彎彎都拐不過來?”
蘇三又眨了半天眼睛,嘆氣道:“老子的聰明勁兒這會子忽然就全沒了,咦,你說這件事裡又有什麼彎子好轉的。”
陳良笑容不減道:“你這個人也真是,自己想不想出來,就不知道找個人問問。”
蘇三道:“問問?問誰?任順子?花滿園?”
陳良悠悠地道:“你就不能問問我?”
蘇三瞪了他一眼道:“你說,為什麼?”
“任順子喜歡上花滿園了。”陳良慢慢道。
蘇三驚訝萬分地大笑起來:“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