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老千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拿到同花大順!”馬祖良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接著道:“何叔公,咱們兩家是世交,您老人家肯定明白,我們是不會做這麼不光彩事情的!”
“大圈仔?!”呼延大師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淡淡道:“你是哪家的孩子,是你們家哪位長輩把你調教的這麼會說話,連大圈仔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何鴻焱聲音落下,在場諸人臉上均是露出尷尬之色,看向馬祖良的神色也有些不善!馬家的長輩是怎麼調教後生的,居然當著全伯和呼延大師的面,說這麼不上臺面的話。
所謂大圈仔,是早年間港澳兩地對一些偷渡到港澳進行地下活動的大陸人的稱呼。何鴻焱身邊的全伯和呼延大師,都是在當初那個紛亂時代逃亡澳門之人,不知道因為這個稱呼受了多少白眼,如今馬祖良當著他們的面一口一個大圈仔,這簡直就是在撩撥虎鬚。
“呼延伯伯,這是馬家的長公子,馬祖良!”何遒光如何不知道其中的隱情,有些責備的瞪了馬祖良一眼,然後陪著笑臉道:“伯伯您不要跟他計較,他一向都是有口無心!”
“原來是老馬家的孩子,難怪這麼出息……”呼延大師陰陽怪氣開腔,雖然話語看似在誇讚馬祖良,實際上話中的挪揄味道卻是人盡皆知。竇菱聽到這話更是忍不住捂嘴嗤嗤笑了起來,促狹的望著馬祖良青白變化的面頰,心知他就算有多少怨氣,也都得忍在肚子裡。
“呼延,你跟一個毛孩子計較什麼!”何鴻焱拍了拍呼延大師的肩膀,轉頭笑眯眯的看著馬祖良道:“既然你說是他出老千的,那一定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了!”
“我……我沒有證據!”馬祖良聞言先是臉上露出霽色,但聽完老賭王的後半段話,額頭上卻是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更是有些顫抖。時至今日,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要稱何鴻焱為澳門的地下皇帝,單是這份言語上的威壓,就不是尋常人承受得住的!
“原來你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你亂嚼什麼舌頭根子,難不成你們馬家就是這麼管教孩子的?”何鴻焱剛開始還是笑呵呵的,但話剛一出口,臉色卻是瞬間沉了下來,厲聲道:“他一張紅桃a,你一張紅桃a,你又沒有證據,憑什麼死死咬住別人不放?”
馬祖良聽到這話,再看到何鴻焱眼中爆射出來的精光,身體頓時有一種利芒在刺的感覺,不自覺的將頭低下,怯懦道:“何叔公,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馬祖良服軟,何鴻焱淡淡一笑,眼中驟然射出的精光驟然收斂,取而代之的還是一個神色平和的老人,彷彿剛才的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年輕人說話做事都要有分寸,不要胡言亂語!今天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為你們做主,不會讓出老千的人有什麼好下場!”何鴻焱話說完後,緩緩轉頭,打量著林白道:“這位應該就是林先生了,運道這麼旺的年輕人,老夫好多年都沒見到過了!”
何鴻焱在打量林白,而林白何嘗又不在打量這位傳說中主宰者澳門博彩業的賭王!何鴻焱的面相,鼻高顴高,在面相說上此為易得權勢之相;而且鼻主性格,鼻樑挺直之人,往往做事極有決心。而且何鴻焱的鼻子是偏財鼻,最宜做這種收入不穩定的博彩業。
而且何鴻焱的鼻子在整張臉上佔了極大的比例,鼻翼肥厚,鼻樑挺直,此為守財之相!這也正是為何這位老賭王能夠在澳門這種風起雲湧的地方,長盛不衰的緣故!
“賭王謬讚了,不是我運氣好,而是你們賭場的風水旺,連帶著把我的手氣都帶好了!”林白微微欠身,臉上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模樣,言語文雅,彷彿是個翩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