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擇一條路!”
德萊弗斯和阿努爾德坐在教堂的會客室內,手裡端著紅酒杯子,雖然這些用來做彌撒的紅酒香醇無比,但卻是絲毫不能改變他們心中的忐忑和恐懼。
兩個人端著杯子的手仍然在微微顫抖,他們現在的狀態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驚魂未定!
就在之前,林白逼迫他們兩個將兩個人記憶中的所有事情都吐露了出來。所有的事情,即便是他們兩個在在記憶深處殘留的最後一次尿床記錄都說了出來!
還有他們兩個曾經做過的喪心病狂的事情,比如在教堂內部招妓,或者說是在教廷內部人員的配合下,對歐洲一些異教徒的征剿……
阿努爾德和德萊弗斯腦海中現在對林白已經沒有一絲反抗的念頭,有的只是乖乖聽話的臣服!
林白輕啜了一口小酒之後,看著二人輕聲道:“想不到你們教廷還真的挺有意思,說穿了就是個穿著華麗服裝的婊子,明面上純善無比,內裡卻是腐朽成了這幅模樣!”
“從神聖羅馬時代開始,教廷就已經滲透進入了歐洲的任何一個角落,任何非基督徒和那些黑巫術的繼承者們,都受到了教廷的打壓。而這一切更是給教廷帶來了巨大的財富,財富總能讓人變得腐朽!”德萊弗斯恭敬說道,語氣之中再沒了之前的趾高氣揚。
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生命被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死亡說穿了其實就是靈魂自由,或者說是消散於天地之間。但是生命被別人掌握,卻是連想死的自由都沒有。也還好林白沒有藉助這兩人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只是想從他們兩個口中掏出來一點兒教廷的秘密。
所以,德萊弗斯和阿努爾德只能臣服。林白的手段他們已經見識到了。在他們眼中,像林白這樣連最神秘莫測的靈魂都可以掌握的人,幾乎可以用神來形容了!
“本篤十六世教宗大人受到上帝的庇佑,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術法,可以說是深不可測,主上您最好還是不要去攖其鋒。”德萊弗斯沉默了片刻之後,看著林白沉聲道。
林白輕笑一聲,面無表情道:“我和你們那位教宗大人在側面接觸過,他的手段雖然有些詭異,但對我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你……”
德萊弗斯和阿努爾德目瞪口呆,他們被林白這話徹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什麼是教宗,教宗乃是上帝定下的在人間的執牧人,既可以說是世界上權勢最大的人,也可以說是世界上術法能力最為強大的人。可是林白卻說本篤十六世教宗不過爾爾,他腦袋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和教宗大人爭鋒,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阿努爾德心中冷笑不止,但是臉上卻是不敢表現出來,更不敢出言譏諷林白,因為即便是到此刻為止,他還是林白放在砧板上的魚肉。
林白怎麼會看不出來德萊弗斯和阿努爾德兩個人的思緒變化,但他並不生氣,只覺得這兩個人無比可憐。他們被宗教的荼毒太厲害了,只以為教宗才是世界上術法最為高強的人,卻是不知道在遙遠的東方,能夠和他們教宗相提並論的人其實還有很多。
“你們知道不知道本篤十六世教宗和一個叫做艾薇兒的黑巫師勾結在一起的事情?”林白眼神驟然變得冰冷了許多,盯著面前兩人寒聲問道。
阿努爾德茫然搖頭,眼神中卻是有些震驚,顯然他不相信林白這話。黑巫術和教廷,一個是黑暗,一個乃是光明,可以說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死對頭,光明的首領怎麼會和黑暗的女祭司勾結在一起。
德萊弗斯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我知道一點兒這個事情,好像那個女人是曾經那位女教宗的後裔!也就是因為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被從梵蒂岡趕到了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