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侍中的一人,我魔皇的千金只是你的侍妾,難道我魔皇在你這個小輩眼中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其說話間又往前踏出一步,如今的他已用出了八成威壓,
賢宇面上終於顯出了痛苦之色,但其仍然未喊出一聲來,非但如此其還笑了笑開口對魔皇道:“晚輩待她三女皆是真心,絕非專寵某一人,姬兒等了晚輩五百餘年,嚐盡了相思之苦,鳳兒也是如此,也等了晚輩五百餘年,至於傾舞,呵呵,其更是與我相伴了五百餘年,能得到三個痴情女子的心,晚輩此生足矣。”賢宇在如此威壓之下話音卻無絲毫停滯,
魔皇聽了賢宇之言面上泛起一絲冷笑而後冷聲道:“哪裡來的如此多廢話,還不是你這畜生花心,本皇今曰不管你是什麼逍遙皇朝太子還是其他,即便聖祖皇帝親自下界本皇也要將你這小畜生滅殺。”其說著便抬起一隻手掌,那隻手掌便一團魔氣包裹,其內蘊含的法力在賢宇看來足以摧毀一座萬丈巨山,見此情景賢宇面上神色依然淡然,無絲毫驚慌之意,
就在此刻魔姬卻開口了,只聽其道:“爹……爹爹……若……若是……女……兒也……也將……隨他……去……”在強烈的威壓之下此女話說的磕磕巴巴,嘴角還流出一絲鮮血來,
見此情景賢宇目中滿是心痛之色,其吃力的將頭轉向魔姬,對其溫柔一笑,魔皇見此情景卻是身子一顫,賢宇在如此境地下對自家的生死毫不擔憂,反而無聲的去安慰魔姬,這一幕讓魔皇動容了,其自認若是其處於必死之地斷不會有心思去管其他,只會想著如何逃過此劫,並非魔皇貪生怕死,似他這等梟雄人物早已看透生死,其之所以斷定自家無法像賢宇那般從容不迫乃是人之本姓使然,無論何人在面臨死境之時都會有一種本能的求生之慾,可賢宇,其面前的這個青年卻在此時對自家生死不聞不問,為的就是讓他魔皇的愛女有那麼一瞬間的心安,換句話說對賢宇而言魔姬那一瞬間的心安高於其的姓命,這一刻魔皇相信了賢宇的話,賢宇方才說過其對三女的心一般無二,其原本不信,此時此刻其相信了,
其看人看事從未出過差錯,其始終相信一個人所說之話的真假,最簡單的法子便是讓其陷入生死絕境,只有在陷入此絕境之時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心,魔皇那以抬到半空的手掌慢慢的收了回來,賢宇也覺身上的那股威壓一瞬間消失不見,其見此情景面上卻無悲無喜,
魔皇上前兩步拍了拍賢宇的肩膀道:“好小子,泰山崩於前而神態自若,大起大落後無悲喜於面,好的很,好的很。”此刻的魔皇對賢宇毫無殺心,反倒是心中有那麼一絲慶幸,
正邪之爭從數百萬年起,到如今已不知是因何而起,其身為魔宗的魔皇雖說重任在肩,但每每與正道廝殺之時其都會在心中默默的問自家一句:“這究竟是為何而戰,為何而死。”這秘密其一直藏在心底並未向任何人說起,即便是魔姬也不知自家爹爹有此一問,經過無數歲月的爭鬥魔皇知曉正邪之間的仇恨是無法化解了,於是其開始苦苦的尋求一個契機,直到賢宇的出現讓其覺得契機來臨了,但其始終未能下定決心,只因賢宇的身份太過特殊,看自家女兒為賢宇憔悴了五百餘年,魔皇這才下定決心,將魔姬送到賢宇身邊去,其甚至不知自家如此做的原因,只是憑藉那一絲微弱的只覺,其總覺得賢宇能改變三界秩序,
再說魔姬見賢宇從死境中走出此女哭的卻是更厲害了,不過此刻其是喜極而涕,賢宇對魔皇苦笑了笑道:“晚輩在來之前早就做好了打算,明知會惹怒您,但晚輩不想有負與魔姬,同樣也不想有負與其餘二女,身為男子理當頂天立地,行事無愧於心,該來的總是要來。”
魔皇聽了賢宇之言點了點頭道:“說的好,唉,只是想不到本皇居然與邪皇那個老傢伙有了干係。”說到此處其大有深意的看了賢宇一眼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