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的緊張是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氣:“說的也是,我現在完全是在自尋煩惱,管它考好考壞,能玩一天是一天。喂,明天咱們找點什麼事幹幹?”
何陽說:“你們幾個女生一起出去看電影吧,我們幾個在家裡打遊戲。咱們兵分兩路,互不干涉。”
“你想得美,咱們一定要集體行動。這樣吧,上午打遊戲,下午看電影,誰也不準缺席。”我以不容反對的語氣說。
“為什麼一定要集體行動?我對看電影一點也不感興趣。”王學偉小聲說。
“當然是因為你們要做我們幾個的護花使者了,不然你放心我們幾個如花似玉回頭率百分之三百的美女單獨去看電影?萬一我們遇上劫財劫色的怎麼辦?”雷新說的很順溜。
張付兵認真的說:“如果有人想不開要劫你們的色,我相信報警的一定是那個歹徒。”
他這一句話把屋裡幾個女孩子得罪光了,一個王麗可能奈何不了他,但是加上我們幾個,他就只剩下抱頭鼠竄的份了,我們捉到他之後,把他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其中王麗下手最重,不知道是不是在報剛才張付兵說她神經病的仇。
第二天,我們如計劃的那樣,上午愛好玩遊戲的玩了一上午遊戲,下午一群人浩浩蕩蕩殺到電影院,耗了一下午,晚上早早的就各自安寢了,養足精神準備迎接考試。
高考當天,我們這些佔據地利優勢的人,慢悠悠晃到各自的考場,就是進校門的時候挺費力的,大門口被前來陪考的家長圍的嚴嚴實實的,還是學校的門衛和老師出來維持秩序,才讓那些瘋狂的家長留了一條路出來,所有考生憑準考證入場,家長們則都被隔離在大門外。
“都是這麼大的人了,就考個試還要家長陪著,真替他們丟人。”何陽說。
王麗接著說:“幸虧沒讓我爸過來,瞧瞧外面這架勢,簡直不像考學生的,完全是考家長的。”
“可不是,現在天這麼熱,外面又沒有幾棵樹,家長們都在外面曬著,要是我爸媽也在,我肯定會心疼。”國嬈說。
“咱們的家長那是沒來,就是來了也不會像他們那麼狼狽,咱們可以讓他們到咱們住的地方歇著。”王學偉想當然的說。
“哎,不是每一年高考的時候都會下雨的嗎?怎麼今年沒下?”我看看天上掛著的太陽問。
雷新也感到奇怪:“是呀,我也聽說了呀,往年都下雨了,怎麼到咱們就例外了呢?”
沈林好笑的說:“你們關心的倒不少,還是少說兩句話吧,第一場考語文,考試時間兩個半小時,中間又不能離場,你們也不說儲存點體力。”
“所以說呀,高考真是一點都不人性化,萬一考試中間口渴了怎麼辦?就不能讓人家喝點水嗎?”我半真半假的抱怨。
何陽說:“其實口渴了還是小事,就怕考到一半想上廁所,那才叫麻煩呢。”
“看到一半才想去還好說,憋著還能繼續答題,萬一剛開考就想去,那不是憋別兩個半小時?說不定都尿褲子了。”王學偉說的更噁心人。
雷新受不了的說:“你們這些烏鴉嘴,哪有那麼倒黴的人。”
雷鵬忽然站住了,認真的說:“被你們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去了。你們先走吧,我拐個彎。”
我們所有人都忍不住笑起來,王麗還在埋怨何陽和王學偉,說都是他們引的,她也想拐個彎了,說來說去的結果就是我們所有人都順道拐去廁所一趟。
我和國嬈一起走到考場,監考老師檢查過我們的准考證之後,放我們進門,我們找到各自的位置,安靜的坐著等候開考。
語文是我最拿手的一科,和平時一樣,五十分鐘我就把除了作文之外的所有題目做完了,高考不比平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