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莫夫人?不,沒有什麼夫人,門主並未成婚。”
“那你又說他緊張那個人,而且我看到了閣樓上的那首詩,那個人……是他的心上人……”
玉蝶金梅落凡塵;驚鴻一瞥笑平生。向他這般冷淡的人,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嗎?也會有尋常人的感情,也會與心愛的女子煮酒惜花嗎?
“是啊,在他人看來門主總是孤傲一人,對任何事都全不上心,可對那個人卻完全不一樣,她喜歡遊山門主就陪著她,她喜歡梅花門主就為她種植,他想遠離世事門主就為她建了這所別院……”他直直的望著門口,感覺聲音像在馬車上一樣慢慢黯淡。
“別院建好了,那她的心上人也快來了吧……他在等他的驚鴻一瞥呢……我打破了他們美好的生活,難怪他會討厭我,要不是軒主的命令,他不用對著我生氣,不用佳人難逢。”寧顏說著不由的苦笑。
“你也別想太多了快把藥喝了吧,都涼了。”他的臉色也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緩緩道。
“對了,你們進京可有我爹爹的訊息?”寧顏看著碗裡的藥忽然問道。
“沒有,我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的;聽說祭天不成功,惹得龍顏大怒;要知道若是祭天不成功也就沒有什麼君權神授之說了;再說當今皇上的生母已經不在;太后若是要以祭天的事聯合大臣逼他退位也不無可能。”他緩緩的正色道。
“退位?那由誰當皇帝呢?當今皇上不是太后的生母;如果皇上退位的話那不就是……”
“正是端陌,端王爺。”
“可是,皇上已經繼位,皇上的兄弟都應該分地封王不在京城了,據我所知這端王爺的封地可是離京城很遠啊,由於端王爺的生母貴為當今太后,太后捨不得孩子,所以端王爺並沒有像其他兄弟一樣早早離宮,待祭天之後再趕往封地。”寧顏將已經涼掉的藥輕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緩緩道。
“現在祭天不成,端王爺不會離京,而寧丞相……皇上不下旨的話,回來不知要何時了……”
“那……我爹爹起碼是安全的吧?”寧顏低著頭思索著,明顯不安。
“沒人能把寧丞相怎麼樣,藥涼了,我讓他們再幫你煎一碗。”說完便走過來端起那碗藥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寧顏起身做到圓桌邊,倒了杯水,為了避免茶水解了藥性,他們沒有在這裡準備茶水,只是些溫開水,寧顏想起兒時常常生病,娘走後就總是姐姐在一旁照顧,銀耳燕窩粥,冰糖葫蘆還有紅豆糕,連哄帶騙的讓我吃完了藥,記得那時的姐姐總是對自己微笑,總是讓自己很安心,包容、體諒,可就是這樣一個姐姐為什麼要離開?那所謂的真相又是什麼?因為它才走的嗎?“你說長大了我就會明白,可是六年了我又明白了什麼?不過是孤身一人不知所措”寧顏看著中的水自問道。
“水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看的。”來人立在門口正對著寧顏,手裡端著碗,揹著光印出沾著水滴的碧色長髮,他的衣服也溼了,沒帶雨具嗎?。
“你又想來說什麼?”寧顏又想起閣樓裡與他的爭吵,心中不快的感覺又翻湧上來。
“為什麼不喝藥?”莫言風在她身邊坐下冷冷道。
“沒有啊。”寧顏接過莫言風手中的藥蹙著眉一股腦兒的嚥下。
“藥很苦,吃些蜜餞吧!”說完便接過她的藥碗又將蜜餞推到她的面前。
“藥已經喝了,病好了我就會離開,不,可以走動時我就離開,所以莫門主不必怕我賴著不走而在這裡惺惺作態,要不是白二我絕不會再回來!”看著那些蜜餞,寧顏搖了搖頭冷冷道。
他低垂的眼瞼,想說什麼卻又被生生堵了回去;雨依舊沒停,打在屋瓦上,打在窗沿上,一滴…兩滴……寧顏心裡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