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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人;探向西面就可看見城門;人已不是很多了;看樣子今日就可完成登記的工作;裴縙與霍咲阩一早就出去了;昨天將石頭拿去鑑定;說是今天就會有結果;“還真有些希望那石頭就是外邦贈與的藥石;那樣的話……起碼這條陌生的路上我們不是敵人……”寧顏喃喃道。一陣微風過,有些許寒意,那日閣樓上的人宿醉未醒,碧色的長髮彷彿要延綿到她心裡……

“一大早就一個人憑欄望景,這麼寂寥啊?”房門不知何時已被推開,一男子身形健壯,面板有些黑,妖豔的有些細長的眼,頭上扎著暗紅色頭巾,暗紅色長衫上以橘色騰雲溝紋,褐色貂裘的精鋼束帶,腳配流雲尖頭馬靴,他斜歪著腦袋,雙手放在束帶上打量著房內的人邪笑,同時扭曲了臉部的一道很深很舊的疤痕,著實讓人很不舒服。

“你是什麼人?”寧顏警惕的靠在窗邊,寧顏心想這人進門自己居然全然沒有感覺,是自己太出神了嗎?

那刀疤男子隨即輕佻著眉梢直接進到房裡來坐下,完全隨意的揹著她翹起了二郎腿:“我就說嘛!我肯定是第一個到的!”那刀疤男自顧自的倒著茶水喝起來。

“我在問你話!”寧顏提高了聲響厲聲問道。

那刀疤男隨即放下了茶杯,轉過身趴在桌上看向寧顏道:“在等那個白面書生啊?”一開口全是頑劣的態度,見她不語他又繼續道:“易了妝啊?真想看看你女妝時的樣子,寧相的千金。。。。。。不如現在讓我看看吧,反正他們不會這麼快到的!”說罷就邪笑著向寧顏走來,一時間她也慌了神,只是不斷地開啟他的手,防止他觸到自己,可是這刀疤男的力氣大如蠻牛一手就將寧顏兩隻手生生抓住,根本不能動彈,三下兩下就摘掉她的帽子,臉上的鬍子和痣也被他反手揮掉,一頭過肩長髮就垂落了下來,那刀疤男停止了動作直直的看著她。

“大膽淫賊!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對小姐無理?”一女子大喝一聲劍已出鞘,以右及左像刀疤男削來,此女正是裴縙,那刀疤男頭也沒回保持剛才的姿勢,根本沒看裴縙的劍便準確的躲開了,裴縙反手又是一劍,這次刀疤男放開了我,只見他腰部一用力俯下身子避開了那一劍,又在俯身的同時左手一掌正打在裴縙身上,裴縙整個人都被重重的擊撞在門邊昏死過去。

“裴縙?醒醒啊!”寧顏忙跑過去輕搖著她可是全無反應。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寧顏懷抱著裴縙怒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說罷又憨憨的撓著頭巾。

“你這傢伙!又在傷天害理了,小心我在軒主面前告你一狀!”說話者是一白衣勝雪的女子,雪白的素色勾花長裙,領口處可見到玫紅色的內衫,內衫又以淡黃色修邊,白色的鵝絨帽下一臉素淨,乾淨的毫無瑕疵,明眸皓齒,朱唇微啟,兩束如墨的絲髮飄於胸前,盼若畫中仙子。

那刀疤男見這女子進來忙迎過去,滿臉堆笑道:“小梅梅啊~~你怎麼才來啊?都想死我了!”

“閉嘴!別這麼叫我!我有名有姓。”小梅?難道是……

“柊葉?一點也不好聽!”那刀疤男此時像個孩子一般嘟起了嘴。

“要不然叫我柊門主也行。”那如仙般女子坐下。

“我不要!我不要!為什麼莫言風那白麵叫你小梅就行,我叫你就對我兇裡吧唧的!不公平!”說罷,便把頭轉向一邊生氣道,那如仙般的女子看了刀疤男一眼又把臉轉向寧顏問道:“是死的那個還是活的?”

那刀疤男見‘撒嬌’不行便放棄了道:“都沒死啦!沒有命令我哪敢輕易動手?對了,你來幹什麼?抓她我一個人就夠了!小看我不成?”這刀疤男全然不像個成人,不但喜形於色而且臉色說變就變,此時又露出了怒色。

那如仙般的女子沒有理會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