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能想到困得住帝釋天的辦法麼?”
司馬玄陌看向雲斐:“不是還有一直偷學本事的人麼?”
雲斐嘆了口氣:“凡是成為命師者,都會慢慢失去生育能力,我沒事學那麼多做什麼?”
司馬玄陌哈哈大笑:“反正你又沒媳婦,那種能力失去就失去唄。”
陸明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司馬玄陌吃痛,抱著額頭。
陸明瑜不但沒有害臊,反而一本正經地思考:“那麼,文茵是怎麼來的?不會真是風先生的女兒吧?”
陸明邕伸手,想要去拍陸明瑜的腦袋,最終只是輕柔地拍了拍:“胡思亂想什麼,成為命師需要達到某種標準的,文茵母親懷孕那年,估計這個風瑕還未成為命師。”
雲斐睨了司馬玄陌一眼:“所以說,有些人沒有成為命師反而是好事,否則現在也沒辦法炫耀媳婦兒。”
司馬玄陌拍拍後腦勺:“咦,謝韞哪裡去了?”
陸明瑜回答:“二哥正在和師父一起,準備他們的大婚。”
司馬玄陌衝雲斐擠眉弄眼:“我們幾兄弟,年齡最小的謝韞都成家了,年齡最大的某人……會不會是因為長得醜的緣故?”
陸明邕又拍了一下司馬玄陌的腦袋:“言歸正傳,你說的再度用陣法封印風瑕一事,可能性多大?”
司馬玄陌道:“容我回去琢磨琢磨,不過你們得看住他,逃跑了估計不好追回來。”
雲斐道:“我的暗衛一直在附近守著,逃不了。”
說話間,他看向靜靜坐著的長孫燾:“你知道我會派人去看守,所以只留了一人在那?”
長孫燾含笑:“太叔府人手緊張,可不得向你借嗎?”.qqxsnew
雲斐嘆了口氣:“又被你算計了。”
幾人正說著,屋裡的小蘭花緩緩睜開眼睛。
陌生的環境叫她惶恐不已,“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雲斐聽到哭聲,豹子似的衝入內屋。
雲斐連忙伸手搭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慰:“沒事了,蘭花兒,沒事了。”
很顯然,小蘭花很害怕雲斐,她拼命往後縮去,眼底的淚水漸漸將長睫浸溼。
但云斐的善意很快叫她平靜下來,她含淚看向雲斐:“你是誰?”
雲斐眼眶微紅,柔聲解釋:“蘭花兒,我是哥哥啊!你睡了好長的一覺,醒過來已經是大姑娘了,而哥哥也不再年輕。”
“哥哥?”小蘭花懵懂地喚了一聲,隨即把手伸到雲斐額角未痊癒的傷疤上輕輕撫著,“哥哥頭上沒有傷,哥哥也不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