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無辜,就差說自己是打醬油路過的人了。
“這個……”賈副市長一時語塞,真不知道該怎麼勸,是啊,和王羽沒關係呀,報警的是劇組成員,砸壞的是劇組裝置,受傷的是溫度村老闆和保安,和王羽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沒關係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這是王羽在幕後操控的呢?不然馬海濤會在這裡吃飯?勃酒老闆杜仲會坐在陪酒席的位置?
還是張副部長腦筋靈活,立即想到一個有關聯的人物,忙對潘安說道:“你就是潘導吧?岑鈺他們砸了你的裝置,我讓他們按價賠償,只要你能為他們說點公道話,一切好商量。”
潘安頓時一慌,忙看向王羽,尋求提示。可惜王羽看著一碟風味酸蘿蔔,似乎想看出個花來,根本不看任何人。
“這個……我已經報過警,一切交給警察處理了,警察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潘安也是個人才,立即把皮球踢給馬海濤。
馬海濤暗罵潘安滑頭,於是沉吟片刻,也使用一招乾坤大挪移的手法:“兩位領導,抓人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他們是你們親戚!當時人贓俱獲,不但在現場抓住他們,還有完整的行兇影片。抓到設局之後,他們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已經全招了。我已把案宗上報,同時把他們送到了看守所,等下一步看受害人是否提起刑事訴訟,再由法院進一步審理。”
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已經辦成鐵案,並且已經上報了。上報給誰?當然是局長宋承兵。宋承兵的後臺是誰,在臨江的官場沒人不知道公安局由米藍米市長掌控。嚴打之後,社會治安一片良好,就連普通市民都對米藍以及宋承兵讚不絕口。當然,這裡面最大的功勞是王羽的,如果王羽不讓手下人收斂轉行,臨江哪會有今日的良好局面?
賈副市長和張副部長覺得很丟臉,自己說了半天,人家全推了。踢皮球不光自己會,人家也會。以自己的身份,過來敬酒就是丟臉的事,現在敬完酒,求的事人家又不理會,覺得臉上通紅,似乎被人抽了一巴掌,自己又把另一張臉送上,求著人家打一樣。
“哼,既然如此,那我和宋局長溝通一下。你們吃,我們還有事。只是到時候希望你們還能有胃口享受美食。”說完,賈市長拉著漲紅了臉的張副部長,狼狽的離開天字號包廂。最後一句威脅,暴露出他們的怨恨。
等人走了,杜仲才關上門,提心吊膽的問道:“羽少,咱們把他們得罪了,能行嗎?”
王羽笑道:“哈哈,老杜,你已不是小商人,應該挺起腰板做人。賈副市長你敬他懼他,情有可原,但是你又不當官,怕張副部長個球?”
馬海濤在旁苦笑道:“老杜沒事,我呢?得罪了張正德張副部長,我想再進一步就難了!關鍵時候,他給你插根刺,使點絆子,一輩子也跳不出副處的牢籠啦。”再說賈連營賈副部長在名義上我的監管領導,說是頂頭上司也不為過。唉……我慘了。
“馬哥,你多慮了,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來,喝酒喝酒。”眾人見王羽風輕雲淡的,像沒事的人一樣,也跟著放心不少,但是酒桌上已無法恢復剛才的氣氛。
未過半小時,眾人散去。王羽把潘安以及劇組人員交給杜仲安置,沒事的可以在臨江多玩幾天,等賠償結果出來之後,再回帝都。有事的,可以立即離開。柳煙就急壞了,已經缺了幾場在省城的節目錄制,再不回去,會被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