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細細腰,一臂摟緊,足矣。
那瞬間,眼掃腳底,右臂猛地開啟,一下子抓住了下方一株修剪如傘的南國榕的大枝稍上。那時,我們至少下落三四米了。
重力加速度,兩個人的體重之下,樹枝被“啪嚓”一聲拉斷,我們朝底下摔去。那一瞬間,我感覺右臂就像扯掉了一樣,腋下肌群無限撕裂。
“啊~~~~”胡小榕尖叫起來。
“啊!!!”我也大聲驚吼中右臂摟住她的小腰,落地之前大力爆發,腰身狂扭,竟那麼抱著她凌空轉了兩圈,硬生生橫移出兩米多,避開了榕樹下堅硬的水泥地。
後背朝地,仰天摟抱著她,我整個背部肌肉隨著大吼而緊繃,然後重重地砸在一叢密實的萬年青上。
一剎那,我感覺背後被剛修剪平整的堅硬枝條捅得千瘡百孔似的,五臟六腑都摔碎一般,一根萬年青枝頭戳中襠下。
尼瑪,痛得我整個人都抽顫起來,緊緊地摟著她的腰,無法鬆開。似乎整個生殖系統的神經、肌肉都在痙攣、收縮,劇痛讓我頭腦昏沉無比,牙齒咬得緊緊。好像牙床都鬆動、浸血出來。
我在顫抖中無法保持清醒,但感覺到胡小榕用力扒著我的手,她在掙扎中哭叫著:“小雨啊,你為什麼那麼傻啊?為什麼那麼傻?”
我頭腦一片昏沉,睜著眼睛,望著南國冬夜特有的星空。只是弱弱地說了一句:“小榕阿姨,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然後,我頭一偏,什麼也不知道了。不過,好像就在那榕樹下,似乎有那麼一個人影站著。不知道是誰……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能聞到薰衣草的淡淡香氣。睜開眼一看,呃……
胡小榕臉上淚跡未乾,正呆呆地看著我,她真是傻了。失魂落魄似的,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連我醒來也沒有發現。被窗栓掛破的睡袍也沒換,小腹底下露出一大片白,竟能看見藍色的蕾絲小內。
我感覺背上有些痛,但似乎並不打緊。而襠下倒不痛了,有種清涼的感覺。後背和襠下的傷口,好像都上了藥。
對面的牆壁上,帶日曆的風景物語電子鐘顯示是當天夜裡12點。
“小榕阿姨。”我叫了聲。
她恍然一驚,定睛一看我,頓時眼淚突然奔流出來,撲在我身上,像撒嬌一樣捶打著我的肩膀:“小雨啊,你這個小傻瓜啊,你嚇死阿姨了啊!你怎麼那麼傻啊?你要是有事兒,阿姨可怎麼向彪子他們交代啊?你真傻死了……”
她像個少女,飽滿彈力的胸口壓著我,淚水滾滾順著我的脖子流,熱熱的,一身的薰衣草香,最後兩手抓著我的肩膀,緊緊的抓著,泣不成聲。
被她那麼一壓,我後背稍稍有些疼痛,但也不礙事。看她那麼傷心,我倒是安心了,她沒事兒就好啊!
我道:“小榕阿姨,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也不要那麼極端,不管多麼大的困難,咱都得好好地活著。”
“嗯……”她趴在我的身上,點著頭,突然才想起了什麼,坐起來,手背抹著淚。漂亮的臉上紅暈浮動,“對不起小雨,阿姨沒控制住自己,忘記了你背上還有些傷,你痛不痛?”
她之羞澀婉如少女初放,確實很迷人。
我笑了笑。兩臂動了動,感覺右臂腋下肌肉確實很疼痛,但沒大礙,我馬上翻坐了起來,說:“只是有點點疼,沒事的。習慣了。”
“哎呀,小雨,你快躺下休息啊!”她連忙伸手想按我坐下,但又收回了手。
我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確實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還真的從床上下來了。站在地上,發現自己穿著毛彪的睡衣睡褲,顯得有些大。
我微笑道:“小榕阿姨,我真的沒什麼事情,只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