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聽到了?”
“你就那麼相信三爺?”蘇茂之顯然不是很贊同。
“別人或許不瞭解成雙華,但是三叔絕對是瞭解的,如果你能花將近十年的時間來回憶一個人曾經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的話,你將會比那個人本人還要了解自己。”
“十年的時間按或許會改變很多,但越是改變守候的人就會越敏感,三叔的表情你也看到了,至少現在的成雙華不再是十年之前的那個人了。”
“你是什麼意思?我還是不懂。”蘇茂之笑得很無害。
“嗯……至少現在的狀況和成雙華有一定關係。”樊幼燁開始給他解釋,他自己也需要將這些問題拿出來理一理,“皇帝是被成雙華逼走的,皇帝走後成雙華讓自己的外甥太子登基,這本來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太子真是他外甥的話當然是情理之中,但問題是霍思蜀攻擊霍焰的身世的時候,成雙華為什麼會一味的維護?”
“作為舅舅,他應該更想知道自己輔佐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外甥才對,但是成雙華的對霍焰的態度幾乎是一味的掩護,更本就沒有質疑的成分,你覺不覺的奇怪?”
蘇茂之雙手放在腦後靠在椅子上,“喲……那第一個倒黴的可不就是趙協嗎,他現在可是在成雙華手下做事。”
“這不勞你操心。”樊幼燁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衝蘇茂之眨了眨眼睛,“想不想玩刺激的?”
蘇茂之舔舔嘴唇,“殺人放火還是越貨搶劫?”
“……”
樊幼燁是真不想插手這檔子事,就像蘇茂之說的,不管是誰當皇帝,他賺他的錢,根本不礙事,但是現在……
先不說他一手培養的趙協正在刀山火海里給人當牛做馬,就拿樊諸軒和成雙華的非一般的迤邐過往以及霍焰和幼禮的曖昧火花,就證明他樊幼燁不管是從哪個立場來考慮都不可能脫不開關係。
處理不好的話,甚至整個樊家都會捲進去。
不過在捲進去之前,他理智的拉住了蘇茂之,樊幼燁想著:反正你後臺硬,總會有人護著你,就當是讓我沾沾光吧。
現在樊家的男丁總共就三個,當三個全部摻和進去的時候,就完全可以代表整個樊家。
樊幼燁很清楚的感覺到了一種危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失策了,照現在的狀況來看,在一場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朱城很有可能會成為漩渦的中心,自己需要做點什麼了。
登基大典的第二天樊幼燁就去找陳語,現在在他身邊的產業只有陳氏木材行。
樊幼燁事先就已經想好了措辭,在面對陳語的時候就算是心沉似海面子上還可以做到言笑晏晏,“阿語,你知不知道,裡國北邊有一種很漂亮的木頭,此木頭的年輪是像花一樣分佈的,這種木材千金難求,很難找。”
跟陳語這種人說話很容易,只要你畫好一個圈,然後在圈外面留下一根繩子,他自己就能摸著繩子往前找,然後自覺自動的跳進去。
於是陳語慷慨激昂,“少爺不不必擔心,陳語過兩天就起身前往北邊,定能將那種木頭找出來,只是少爺……真的有嗎?”
“我騙過你嗎?”
“沒有。”
樊幼燁很滿意陳語真誠的回答,“你走的時候帶上夥計,到那裡先安頓下來,我準備將陳氏的重心移到那邊,沿途的站點我會讓周仰給你打點好。”
陳語滿眼淚花,“謝少爺!”
“呵呵……咱倆是什麼關係,那還用得著謝~”
陳語走後,樊幼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