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風不起什麼作用,對別人,那卻是劇毒。
“嘶…”就在薛婉瑜手心裡還拿著這暗器的時候,胯下的馬兒,不知為何,卻是一驚,接著,前蹄就高高抬起。
薛婉瑜的控馬技術,只能夠說是一般,因此,當初出發的時候,也是給她選了一匹很溫順的馬兒,現在,這馬兒卻突然驚了。
驚馬很可怕。
“婉瑜!”陳風發現了之後,立刻驚呼道,接著,兩腿發力,就從自己的馬背上,直接一躍而起,向薛婉瑜那裡而去。
薛婉瑜剛剛一驚,手一用力,就感覺到,手心裡麻麻的。
接著,身子沒有掉下去,已經被陳風抱住,重新安穩地回到了馬背上,陳風只靠著千斤墜,就將驚馬降服。
摟住了薛婉瑜,陳風說道:“婉瑜,沒事吧?”
“沒事。”薛婉瑜說著,低頭看了一眼,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此時已經有些變黑的樣子了。
頓時,薛婉瑜心驚,同時,感覺到右手,似乎有力使不出來。
中毒了!
想起那兩名大漢死時的慘狀,頓時,薛婉瑜大驚失色,再也不管什麼了。
“風哥,我的手!”薛婉瑜大叫道,想要把胳膊舉起來,卻發現,根本就舉不動。
其實,陳風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薛婉瑜的這裡,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這股味道,和早晨自己喝那水的味道,非常相似。
陳風心中的疑惑,已經很多了。
現在,再聽薛婉瑜一說,看到了薛婉瑜的那隻手,已經變了顏色。
同時,那股味道,也越來越強烈。
陳風立刻跳下馬來,同時,飛快地將薛婉瑜也抱了下來,此時,不僅僅是手,就是半支胳膊,都已經開始變顏色。
剛剛的時候,陳風聽到了某種聲音,難道是青青?
陳風剛剛這麼想,同時,手已經放到了薛婉瑜的手上,看到了她的手心裡,握著一枚苦無。
頓時,陳風心中已經如明鏡一般。
但是,究竟是為什麼?
具體為什麼,陳風不願去再想了,再說,現在也不是自己想這些的時候,他立刻招呼青青。
“青青,這苦無,可否有解藥?”
陳風還沒有問青青,薛婉瑜手上這苦無是哪裡來的。只是先問,是否有解藥。
看到了薛婉瑜的手臂,頓時,青青也很著急,但是,看到了薛婉瑜手裡拿著的那苦無,頓時臉色就是一變:“陳大人,婉瑜姐手裡,怎麼會有我的苦無?那暗器上的毒藥,只要見到血液,就會侵入五臟六腑,根本就無藥可救。”
那苦無上的毒藥,根本就沒有解藥。
聽到青青這麼一說,頓時,薛婉瑜心中惱火,早知道如此,就不做今日之事了,沒有害成別人,反而害了自己!
“想要救婉瑜,只有一個辦法,現在趁著毒氣還沒有侵入身體,將她的胳膊砍下來。”青青說道。
砍下胳膊來?那成了殘廢,還不如死了呢!薛婉瑜臉上如死灰,咬了咬牙,這時,胳膊上的麻木感更強烈了。
“不,我不會讓婉瑜受到任何傷害的。”陳風說著,氣灌手掌,抵到了薛婉瑜的後背上。
頓時,薛婉瑜就感覺到身後,一股氣流傳來,接著,那股氣流,就直奔自己的右邊胳膊而去。
這是風哥在給自己驅毒!剛剛聽到青青的話,薛婉瑜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現在,隨著風哥的氣流不斷地湧入,薛婉瑜心中更是各種滋味都有。
青青看著陳風,這是個不斷地創造奇蹟的男人,比如現在,給薛婉瑜逼毒,這就是青青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看著那黑色的液滴,一點點地從薛婉瑜手上被苦無劃開的傷口處流了出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