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給了秋菊一把手銃。
秋菊將手銃拿起來,指著愛猷識理達臘的身體。
哼,你們以為,控制了太子殿下,我就沒辦法了嗎?擴廓眼裡頓時殺氣一現,就是拼著太子殿下受傷,也要把他們幾個給殺了。
原因很簡單,擴廓知道,若沒有陳風,擴廓的軍隊現在就可以平定北方,而沒了太子,擴廓還可以再立一個,對於他來說,還是先將整個北方禍亂的根源,也就是陳風,幹掉才行。
曾經是安答,而現在,已經是死對頭。
可惜,擴廓還沒有下令,就感覺到眼前一花,接著,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眼前。
陳風幾乎在一瞬間,就走出了這十幾步的距離,擴廓沒有任何準備,就已經被陳風制服。
其實,也不算制服,陳風就只是拿著一把手銃,頂在了擴廓的頭上。
“擴廓,既然我們已經成了敵人,那我也不必客氣了,你乖乖地跟著我,走出了你們這軍隊的駐地再說。”陳風說道:“要是我心情好了,就再放你回來。”
“逆賊陳風,你們都已經被包圍了,快將擴廓將軍放了,否則…”就在後面的弓箭手的隊伍裡,一個人大聲喊道,看樣子,是擴廓的副將。
擴廓的命,陳風是還要留著的,但是今日,若不殺幾個人,那還真不容易走出這裡去。
陳風的右手,還用手銃頂著擴廓的腦袋,左手,又拿出一把手銃來,“嘭”的一聲響,陳風幾乎都沒有用眼睛去瞄準,只是一甩手,就將一枚彈丸發射了出去。
“啊…”隨著陳風手銃一發射,剛剛還在囂張叫喊的那個傢伙,立刻就慘叫一聲,然後,摔到了地上。
陳風瀟灑地將銃管放到嘴邊,吹了口氣:“我最恨別人叫我逆賊,這江山,本來就是我們漢人的,我現在,奪回我們的江山,怎麼就是逆賊了?”
“你先在朝廷為官,又成了反賊,不是逆賊,是什麼?”還真有不怕死的,另一個人答道。
這一說,陳風還真無語了,這手銃,只是單發,這個時候再裝填彈丸,已經來不及了,用指著擴廓腦袋的這支?不行,這是威脅擴廓的。
雖然陳風武功高強,哪怕僅僅是用雙手,也能解決掉擴廓,但是陳風現在只是威懾,不是來真的。
要是真的把擴廓給殺了,那他們還真不好脫離這裡。
“啊…”還沒有等陳風采取對策,那漢子剛剛把話說完,又是一陣慘叫。
而且,不僅僅是他,捎帶著,他身邊的一片人,都跟著慘叫起來。
剛剛被火器擊中的那個傢伙,大叫一聲,就斷氣了,而這些人,卻是一直慘叫著,嚎叫聲不斷。
是青青!剛剛,青青手裡捏著一把手裡劍,隨時準備應對這邊的情況,聽到那個傢伙,居然還敢罵陳風為逆賊,立刻就出手了,而且,捎帶著,連旁邊幾個人,都光顧了。
陳風只是憑感覺,已經達到和火銃人槍合一的境界,一槍爆頭,但是,青青的手裡劍,卻只是殺傷了對手,手裡劍威力不夠。
為了增加威力,那就只能是用毒,所以,青青的手裡劍,都是帶毒的。
所以,雖然只是被這暗器擦傷,但是,只要是擦傷,有血液露出來,就會有毒素隨著血液,流遍全身,這毒素,讓這些人頓時生不如死。
聽著這幾個人的慘叫,其他的人,都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這幾個活生生的例子,讓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本來,作為戰士,戰死沙場,那也是他們的宿命,哪怕就是面對敵人的長槍,腰刀,箭矢,他們也不害怕。但是,今日這幾名同伴的死傷,卻出乎他們的意料,彷彿那個陳風手一抖,這邊,他們一個人就死了,而另外幾個人,死得更是不明不白。